“准备去上课,你取车?”林秋宿问。
谢屿车还停在行政中心前面,闻言点点头,道:“送你去教学楼?”
“没事,离得很近,时间来得及。”林秋宿回答。
他打开手机,想看眼教室在哪里,却听谢屿问:“你手怎?”
“什?”林秋宿困惑。
说得字字清晰,不会有半点误解。
叔叔尖酸地说:“你是不是忘掉自己干事,说你几句怎?你那天突然把你堂哥揍成那样,然后就跑沪市躲着,他妈直想问,你疯吧?!”
林秋宿指尖掐进掌心中,树叶标本被放在手上触感很轻柔,而此刻同个地方,唯有钝刀磨肉般痛意,让自己极其清醒。
“还能更疯点,你不会愿意看到。”他逞着强,逼自己竖起刺,“别骚扰。”
·
他道。
叔叔不过是虚张声势,叫嚷着要踩林秋宿底线,没想到小孩不仅没被唬住,居然反过来威胁自己。
窒息沉默中,林秋宿试图冷静,内心情绪却疯狂滋长发酵。
他不爱陷在过往困境中止步不前,但不代表他能将别人制造伤害统统遗忘。
“单单算下几个月前事,你儿子把关在房间里,要不是傅迟发现没来,半路从考场跑来砸门,高考都参加不。”
他第反应就是准备把手伸进口袋,但被谢屿
谢屿开把《燎夜》,排到队友认识他id,主动让他做指挥。
很快队伍拿下胜利,他却没见林秋宿回来,又去收银台问老板娘,店里米汁能不能单卖。
“也看到你朋友很爱喝,但这个是们自己做,平时送给顾客尝尝,不拿来赚钱。”老板娘道。
这时候店里客人少,她手上没活,又讲手工酿制与外面商品区别,没有掺任何添加剂,全然出自于原料本身味道,所以格外清新爽口。
谢屿几乎没下过厨房,听得晕头转向,回到座位上没会,林秋宿磨磨蹭蹭来。
叔叔理直气壮地说:“但你不是点事都没有?傅迟弄坏家门,还没让那小子赔钱呢!这可是实打实损失!”
林秋宿感觉到自己在发抖,声线勉强保持平稳:“万傅迟没来怎办?万和他路上迟到呢?”
叔叔打马虎眼:“反正你顺顺利利考完,做这种假设,不是耍流氓嘛!”
林秋宿张张嘴,忽然想起这件事已经吵过不止遍,与对面再怎说都是浪费,便止住争辩念头。
“你下回联系,会帮你找林观清,笔笔都说清楚。”他道,“你尽管把这些狡辩话去和他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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