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屿想到林秋宿这段时间回避:“他可能也是这琢磨。”
苏应钟道:“那你什打算啊?总不能看着你步步被Clear揍吧?”
谢屿无所谓林观清找他算账,自己心丢弃理智,昏头昏脑地越过那条界限,他扯也扯不回来。
自己这般狼狈也就算,但他不希望给林秋宿带来困扰。
要是林秋宿心无杂念,却得知便宜哥哥其实对他没点正经念头,那……
苏应钟说:“组里那多校招生,你观察过哪位?Island,你专挑自己最不该碰那个逮着好奇?”
林秋宿不光是林观清弟弟,还是个刚念大学在校生,和谢屿区别不是丁半点。
少年和年长者心智成熟度不相当,社会属性和能量不等同,说是两个世界人都可以。
并且强势方只要有意为之,甚至稍加不留神,象牙塔里弱势方就很容易单方面地受到破坏。
要想两者之间保持平衡,分寸实在太难把控。
,边行云流水般敲着机械键盘,边嗤笑:“昨天加班到凌晨到四点福报。”
苏应钟道:“小秋来问过呢,拐弯抹角打听你工作强度。可能是有事找你?”
谢屿闻言停住动作,但欲盖弥彰,故意装作不太在乎,掩饰性敲几下键盘。
如果苏应钟瞧得没错,谢屿敲字母都没变,在屏幕上无意输入串:[啊啊啊啊]。
紧接着,谢屿矜持地说:“是吗?没注意。”
少年小心翼翼在机场被他接走场景还历历在目,对方好不容易卸下防备,好不容易建起信任,到最后反而自己危险。
会恶心吗?谢屿冒出这个很负面词。
过会,其他同事路过制作人工位,不禁偷偷张望。
如果完全凭借理智去分析,谢屿即便要动心,也不该对着林秋宿铁树开花,因为很费神。
苏应钟不全部戳破,但谢屿明白他言外之意。
谢屿顿下,只是问:“好奇心能自己控制?”
“你非要说成是这个,明确地讲,它当然可以。”苏应钟道,“控制不住就定不是好奇心。”
他瞄眼谢屿表情,道:“以为你俩分开后应该各过各呢。”
苏应钟觉得这人反应真荒谬,拱火:“噢,合着他没来跟你讲过话啊?那就是又不想找你吧。”
提到这个,谢屿近来颇有体会。
他忍不住咨询:“叛逆期好像是这样……他最近跟躲躲闪闪,这什意思?”
“你刚刚不是说自己没怎注意?这不挺关切?”苏应钟拆台。
谢屿轻描淡写:“比较感兴趣青少年心理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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