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次真太危险,知道捡尸在夜店里意思?当时其实想去谢家接你,谢屿又不会下厨,第二天你醒来吃什都不知道。”
林秋宿扯扯嘴角:“还好啦,没喝西北风。”
“这几天好像你故意不提起他,你们俩友谊被酒精摧毁?”傅迟问,“他没趁你喝醉欺负你吧?”
林秋宿移开眼睛,说:“当然没有,就是最近忙着学业啊。”
那天被谢屿送回学校,林秋宿没直接去宿舍,在操场观赛台上茫然地坐会。
他问是惩罚力度是否需要调整,谢屿却不正经参与讨论,只问:“那忍不住,能不能先交个五百?”
而谢屿得到回应,是下秒就响起、副驾驶座关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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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林秋宿想着,等高中生考完期中,自己可以尝试去当家教。
不料赶在这之前,先迎来自己试验班学期抽测。
请你喝酒?可能别人也在猜你那天晚上去处。”谢屿说。
林秋宿若有所思地说:“噢,你不想跟着别人跑?”
这下他扭过脑袋,错不错地望向谢屿侧脸,对这位临时司机脸色很有兴趣。
谢屿翘起嘴角:“确实可以这理解,不希望你第二天醒来身上缺个器官。”
林秋宿:“……没有那笨好吧?有劳你浪费时间来维护治安。”
可惜他思绪太杂,时半刻难以梳理,也说不明白自己想要怎样,干脆跑去食堂买关东煮吃。
愁绪就终结在鲜美食物面前,他觉得北极翅味道不错,就打包两份给傅迟和夏庭安带回去。
路上他还觉得校园景色很好看,没比江边梧桐差到哪里去,如此东想西想,心情没
卷子题量大难度高,班上普遍来不及做,考前鸡飞狗跳,开考哀鸿遍野。
林秋宿被分到第排座位,在教授注视下顾不上紧张,埋头写得手腕酸痛,勉强赶在铃响前搞定最后题。
顺着唉声叹气人流,他脚步悬浮地离开教室,找到傅迟后不由地抱怨。
“现在头比宿醉之后还难受。”林秋宿道。
傅迟聊起他喝多事情,就忍不住皱眉。
又磨磨蹭蹭过个拥堵十字路口,谢屿转移话题:“学校要到,你在哪个门下去?”
林秋宿说个靠近宿舍出入口,前面转个弯就能抵达。
像是提醒谢屿,也像是勒令自己,他临走之前,还积极地建议嘴。
“不需要被担心,你也应该不喜欢被八卦,那们约定下各退半步。比如以后提这类事,就罚五十块。”
他征询谢屿意见:“你觉得这个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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