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遇到你没骑那辆山地。”苏应钟说。
林秋宿帮忙回应:“他要带起来,山地坐不下。”
苏应钟用手指梳理下稍长头发,熟练地用腕间皮筋扎个松散发揪。
瑞凤眼往旁边
谢屿说:“行,这次不把你当场摇醒面对真相,改跟你姓林。”
第二天是周五,本月最后天工作日。
谢……哦不对,由于时心软,终究没搅合别人睡觉,所以某些意义上说,这人已经该称为林屿。
他坐在沙发上眼神放空,总觉得这事情不对,明明是林秋宿有错,为什反而是自己内心烦闷?
两个人睡张床,性格青涩林秋宿都不忸怩,他还比人家年长三岁。
谢屿:“……”
面前林秋宿脸认真,俨然不相信这份说辞,谢屿边把手上吐司撕成小片,边不禁发笑。
“昨天放你进来时候不够警惕,没及时在房间装上红外监控,真是人生失误。”他道。
吐司被慢条斯理地大卸八块,林秋宿眼睁睁瞧着,捧住杯子默不作声。
总觉得谢屿将这个当成自己,借此发泄内心发酵整晚情绪。
住打个滚。
那点力气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梦呓般转瞬即逝,并且无痕迹。
搁在谢屿这边,却教他深吸口气,触电般再次避让。
然后,谢屿摔下床。
·
平时没脸没皮惯,到底有什好纠结到失眠呢?
而对面,林秋宿哼着轻快曲调,等谢屿开车载上自己。
今天是和营销二部定好试拍日子,粒姐已经联系过他,约上午十点在鸿拟园区见面,里面有很专业拍摄基地。
因为和谢屿上班时间接近,所以他们决定起出门。
今天开到内部车库时候已经有点迟,两个人刚下车,就碰到苏应钟。
“不会吧?睡相很好。”林秋宿反驳。
谢屿嗤声,懒洋洋收拾好餐碟,不和他大清早打辩论。
林秋宿尾随在他身后,叽叽喳喳:“真啊,不信你今晚装监控。”
谢屿淡淡地问:“怎,睡天没爽够,还想续期?”
林秋宿炸毛:“不是因为你污蔑吗!”
林秋宿入睡时候记得很清楚,自己是在床左边,醒来时候却是在右边。
针对这个奇怪现象,他想找谢屿要个解释,谢屿却冷笑声。
“还能是因为什?”谢屿悠悠地说。
“你三番两次要和肢体接触,没有办法,只能被你点点赶到床脚,后来直接换去另外那边。”
林秋宿喝着牛奶,蹙眉:“你泼脏水?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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