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前自己差点拆谢屿卧室门把手。
他在
靠,这人是自己肚子里蛔虫吧!
还是在哪里安装监听器?!
最近确有点冷落林观清,他不作否认,时不时顺嘴叫谢屿哥哥也是事实。
但林秋宿佯装镇定,牢牢守住道德高地。
“要不是你率先把丢在机场里,等着谢屿来捡,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子吗?”
好在门关得紧紧,林秋宿压低声音,透露机密似报米七八点五,四舍五入就是米七九。
然后就收到林观清无情嘲笑……
“你这数字挺凑巧,下巴正好卡Island肩膀。”
林秋宿:“……你好烦啊!个子没人家高是基因问题,你自己反思下吧!”
“觉得基因没问题啊,从小就坐教室最后排。”林观清摸摸下巴,“你自己变异别赖家里。”
,三天睡眠时间加起来估计都没七个小时,生命值大概濒临猝死边缘。
疲劳大大削弱他敏锐力,听到这离谱句话,愣是没有多疑,还颇为感慨地“啧”声。
“秋秋自称年轻也就算,你还能不能要点脸?也就比你大四岁好吧。”林观清完全找错重点。
谢屿散漫地说:“三岁个代沟,哥哥,们之间没法相互理解很正常。”
谁特是你哥啊?
林观清被他精准拿捏痛点,自知这方面不占理。
“会早点回来,今天已经在看机票,前些天疯狂加班你以为什?都是为赶在你拆Island家之前,抓紧把你带走。”他话锋转。
林秋宿恼火:“明明……”
他打算说自己明明非常乖软懂事,有着丰富寄人篱下经验,怎可能拆谢屿家?
随后犹豫下,发觉林观清担心倒也不是毫无道理。
林秋宿沉默下,有点想挂断通话,懒得和这个人继续聊。
就在他耐心耗尽之际,林观清不紧不慢地转移话题。
“话说你最近不太对,本来天恨不得发八百条消息催回来,现在几天没见你吱个声,是不是在Island那里乐不思蜀啊?”
“你还记得你姓林,不是姓谢?再这样下去是不是要改口喊他哥。”
林秋宿:“。”
林观清感到血压飙升,倒吸口凉气,不打算再理这个人。
接着他侧过头,关心林秋宿近况。
两个人聊起来,谢屿自觉多余,去迷你吧台坐着,期间甚至在HR邀请下,旁听场线上面试。
“你现在多高啊?”林观清打听。
林秋宿左顾右盼,生怕谢屿偷听到,嘲笑自己没他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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