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实话?”
“小人有几个脑袋,敢在大人面前说谎。”
曾国藩把船老大锁在个小屋子里,不让他出去。天亮后,曾国藩带着船老大来到
曾国藩亲自到来,使瑞州知府阙玉宽感到意外,他率领文武出城门迎接。曾国藩吩咐阙玉宽将山猴子和当时在场
卡丁、两家
伙计家人和船老大
齐叫来,他和刘蓉
亲加审讯。首先带上堂
是山猴子。刘蓉喝道:“赵有声,今天曾大人亲自提审你,你要将如何打死高山虎
事从头老实招来,休得有半句假话!”
山猴子听堂上坐
是曾大人,忙连连将头对着砖地磕,喊道:“曾大人,你老可要为小人伸冤啊!”
山猴子把眼泪
把鼻涕地把事情
经过说
遍,只是不提自己想得四百两银子。末
,他重复说:“曾大人,这件案子冤枉。第
,高山虎
确私贩鸦片,足足有二百斤,小人亲自验过,还有卡丁可以作证。第二,高山虎
确是自己碰死在铁墩上
,并不是小人打死
。曾大人,求你老给小人作主。”
曾国藩把夏镇唤到公堂。夏镇跪着说:“学生有负恩师信任,不该叫赵有声办厘务。不过学生也听说过,高山虎船上确实装有鸦片。他私贩鸦片有半年之久
,请恩师明察。”
接着又审讯卡丁。卡丁们证明,船上确有鸦片,只是数量多少不知。又审讯高山虎伙计。伙计先是否认,禁不住曾国藩
严词追问,最后只得说出私贩鸦片
事实,并供出高山虎是李浩
内弟。
退堂后,刘蓉说:“看来高山虎私贩鸦片是实,只要坐实这件事,这个案子就好办,关键是把那二百斤鸦片找出来。”
曾国藩说:“就当时情况来看,鸦片十之八九是沉到江底去。明天派人去打捞。”
第二天,派两个当地
船民下水打捞,在停船
地方打捞
天,并未发现鸦片
踪影。瑞州知府暗自得意。曾国藩和刘蓉感到奇怪;鸦片到哪里去
呢?灯下,二人苦思不得结果。好
会,刘蓉突然失声笑道:“
们重蹈刻舟求剑
覆辙
!”
曾国藩恍然大悟。船老大被带上来。曾国藩分开扫帚眉,吊起三角眼,船老大见这副凶神恶煞
模样,早吓得浑身像筛谷般地颤抖。曾国藩盯着船老大
脸,半天不语,船老大魂已吓跑,只知
个劲地磕头不止。突然,传来
声炸雷:“你从实招来,那夜赵有声上岸后,你
船开动
多远?”
船老大抖抖索索地回答:“回大人话,那夜赵有声上岸后,高山虎陪赵家家人喝酒,后来又叫
把船向下游移动
二十多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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