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朵玫瑰,夜之间花瓣已经脱落,蒸汽熏腾浴室里充满它扑鼻香气。起身,拿块毛巾,想挡住那股味道。这时听到轻轻敲门声,接着浴室门开,露出三张熟悉面孔。他们正要冲微笑,可是看到疤痕累累身体,即使维尼娅也掩饰住脸惊诧。“太让人吃惊!”奥克塔维亚尖叫着,接着便大哭起来。正在为他们出现感到惊讶,继而想到今天定是那个重要日子,审判斯诺日子。他们是来给收拾,好上镜头。看来他们又要费劲把恢复到“基础美容状态”。难怪奥克塔维亚在哭,这是不可能完成任务。
看到被烧得片片结疤皮肤,他们连碰都不敢碰,生怕弄疼,于是就自己打浴液,然后自己擦干身子。对他们说,几乎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可是弗莱维把长袍披在身上时,还是缩手缩脚。到卧室,又吃惊。她正身板挺直地坐在椅子里,从泛着金属光泽假发,到招牌式高跟皮鞋,无不是干净利索。她手里拿着块记事板,除眼神有些空茫之外,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艾菲。”说。
“你好,凯特尼斯。”她站起来,在脸颊上吻下,好像自们最后次在世纪极限赛前分手之后,任何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噢,看来非常、非常、非常重要天在等着们。所以,你干吗不赶快准备,也开始行动,看看是否切能按计划进行。”
“好。”对着她后背说。
“大家都说普鲁塔什和黑密斯费好大劲儿才让她活下来,你逃跑后她被关进监狱,这才算没死。”维尼娅压低声音说。
艾菲·特琳奇,反抗者。这说有点牵强,可不想让科恩杀死她,所以在心里暗暗记下,旦被问起,就说她是反抗者。“普鲁塔什绑架你们三个,看来还真不错啊。”
“所有参加世纪极限赛化妆师,只有们几个活下来,其他人都死。”维尼娅说。她并没有特别说明是谁杀死他们,可在想谁杀死他们也无关紧要吧。她小心翼翼地把满是伤疤手放在她手里,举起来仔细地看着。“嗯,你觉得指甲应该涂什颜色?红色还是黑色?”
给弄头发时,弗莱维展示高超技术,他把前面头发帘修剪整齐,利用后面较长头发把疤痕盖住。脸,因为没有被火烧到,化妆还不算是很大挑战。穿上西纳设计嘲笑鸟服装后,露出伤疤地方就只有脖子、脑门和手。奥克塔维亚把嘲笑鸟胸针别在左胸位置,然后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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