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叶洽摸
摸他
脸：“疼不疼？”
“嘶！”
“发完疯？”
“嗯……”
“你闭嘴！”
“夏至，你听
说。”
“不听！闭嘴！”
“夏至！”
“少他妈和说话！”夏至眼神都不对劲，在客厅里转来转去如同困兽。
“不生气。”
“你已经生气。”
“真不生气。”
“你生气……”
“没生气！快说！”
叶洽是站在门外录，画面上人脸有些模糊，但那动作声音口吻根本和叶洽没什麽分别，尤其是那种说不出来压力。
“你能感受到压力？”叶洽问。
“是啊，就是就是，呃，那种感觉啊！”夏至努力想著形容词，“就是那种让人感觉惹他就不好过感觉！”
叶洽笑起来：“你还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啊。”
“没有！”夏至怒道，“真没有！就是这种感觉！”
叶洽叹口气，附下身趴在夏至身上拨正他脸，温柔道：“你和你爸不同，你继承他基因，可是你知道,
叶洽担忧伸过手去：“夏至……”
“操你妈，滚！”夏至这会儿脑袋里
片浆糊，感觉有人接触自己，想也不想就抄起桌上不知什麽东西砸过去！
叶洽猝不及防下条件反射拳出手，经年锻炼发挥百分百作用，夏至应声而倒。他吓跳，以前也和夏至打过架，像今天这样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说是真气疯──气到连躲都忘。
夏至醒过来时半边脸都没知觉，耳朵里嗡嗡直响，连叶洽声音都像掺著无数杂音听不清楚。他呻吟声，捂著脸翻个身，这才察觉脑袋下面垫著柔软薄枕头。他勉强睁开眼睛，就看见叶洽脸。
“醒？”
“你生气时和你爸很像。”
夏至表情下子凝固，过半晌才仿佛裂条缝，眉毛眼睛嘴巴都在颤抖，好像下秒就会有什麽可怕东西破开皮肤冲出来般。
叶洽不著痕迹退後步，道：“就知道你生气。”
“没有！”夏至脱口而出，又开始大叫起来，“怎麽可能和……他不是爸！你不准再叫他是爸！不可能和那个老东西样！怎麽可能和他样！”
“夏至。”
“行行行，就是这种感觉。”叶洽明显敷衍著，“不过觉得夏秋会这麽听话原因……”
夏至等会儿，没下文，追问道：“是什麽？”
叶洽有些犹豫道：“说出来你别生气。”
夏至顿生怀疑，硬挤个笑容道：“不生气，你说吧。”
“你肯定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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