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文艺
。”
主任高兴道：“习惯
下吧。”
“话不能这麽说！”
“那应该怎麽说？
有这癖好，哦，真对不起，应该抬不起头来，见到你就他妈下跪痛哭流涕是不是？”
夏至工作就是说服别人，此刻，他却句话都说不出来，张口结舌
半晌，气势顿消，吱吱唔唔道：“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麽意思？”
“你、你有没有想过叶洽是什麽人？”夏至抓住个重点，猛然醒悟过来，声音又提高，“你谁不好找非要找他？”
这句话入耳，夏至全身汗毛都竖起来，这不是形容，而是描述，就像是过电般，还是触雷那种。他觉得最近自己脾气好许多，换作以前，他早就开始发飙。现在，他却只是咽口唾沫，努力镇定道：“你说什麽？”
“是说请叶洽做调教师……”
“他妈不管你说什麽！”夏至听不下去，他可不管贾嘉前面说什麽，他只知道有人把手伸过界，捞到他地盘上来，“你再说个字就操你祖宗十八代你信不信？”
电话那头沈默会儿，似乎被夏至凶狠叫嚣惊到，片刻後，贾嘉以更加愤怒声音喊回来：“你他妈什麽意思？你来啊，你敢来就敢接！操你妈你居然说？们这麽多年兄弟你居然敢这麽说？”
“们这麽多年兄弟你他妈居然撬墙角！？”夏至疯狂叫著，捶著桌子跳脚，“你对得起吗？啊，你说对你怎麽样？”
“叶洽能做别人生意就不能做？他合眼为什麽不能找他！？又不是和他谈恋爱，怎麽不行？”
这话把夏至问住，瞪圆眼睛，张著嘴，却个字也说不出来，最後愤怒挂电话。喘口气，再抬起头来，他才意识到满办公室同事都在看过来，涨红著脸，慢慢缩回座位上，低下头，试图缩小自己存在感。
“小夏啊。”地中海发型主任凑过来，拍拍夏至肩膀，和蔼可亲道，“脾气大对工作是好事，不过，对待女朋友还是要温柔点，不然最後吃亏还是你哟。们在工作时要像狂怒狮子，在家里要像温柔湖水嘛。”
“……主任，你说话好恶心。”
“文艺不？”
“这是两码事！！”贾嘉简直是怒火冲天，电话里传来乒乒乓乓声音，还有什麽东西摔碎，“提要求有什麽不对？你用得这样吗？”
夏至都快气笑：“你居然还觉得你对？”
“和叶洽上床？”
“……没有。”
“给他介绍业务怎麽？做错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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