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个人?”
“是啊,这样就没有生意竞争对手。”
“连俄语都不懂?”
“有前苏联时代留下来日常对话手册。再说,只要在这儿生活阵子,再不愿意也能学会当地语言。”
这股生命力真是太强大。不仅俄罗斯男性,现在食草性日本男人也拼不过这股精神。有个朋友说过,“现在日本,就是食肉性女人、食草性男人,和杂食性人妖三股势力三国时代”——不管哪股势力统天下,这样前景都让人堪忧吧。
说,但是对们处境而言,大概死掉也得不到同情吧,毫无疑问们就是入侵者。
干脆回去复命说“全部都是假情报”,趁早从这个鬼地方撤退好吧?——正想着,不知从哪飘来阵香得胃都抽搐美味,那是洪家菜馆店主端上来大大小小几个盘子。
三分钟后,凉子感叹起来:
“真想不到,居然能在这种荒山野地里吃到上海风味葱油面。太棒!”
“这都是亲手做啊。”
瞥眼直在旁边桌上跟塔梅拉密谈凉子。她正用某种字迹会消失特制笔在纸上写东西,似乎有字母、数字还有图形,写上之后就会消失。塔梅拉则会儿喃喃念叨,会儿摇头,有时候又张开手,或者借过凉子笔,自己在纸上写些什。
她们肯定是有什图谋
洪老板颇有感慨地说。细细眼睛眯起来,似乎看着远方什东西。大概他回想起这路行来辛苦吧。想来他在中国国内生活丰裕话,也不会特意跑到西伯利亚这种地方来。
个二十岁左右漂亮俄罗斯姑娘走过来,端上鲑鱼炒饭和煎炒蔬菜——所谓蔬菜,多半也只是豆芽之类,估计是在地下室里自家栽培出来。进入秋末西伯利亚,蔬菜种类当然丰富不到哪去。
那个俄罗斯姑娘竟然是洪老板妻子,这让们几个日本人惊讶不已。靠辛勤劳动小有积蓄中国男人,和俄罗斯女子结婚,在西伯利亚带好像并不是什新鲜事。虽然纯属多管闲事,可还是忍不住想对俄国男人说句“好好争气啊喂!”……
“几个人结伴同行,带着行李离开乡下,搭上西伯利亚铁路。只要列车停靠站台,就下车找人打听,问问当地有没有中国人做生意。如果有,就回到火车上继续走。如果没有,搭伴几个人里就会有人扛着行李下车,就这样在当地开始做生意。”
实际上,们交谈当然并不是这顺利进行。东北腔普通话和广东话夹杂,再加上笔谈、连比带划手势,好歹彼此能够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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