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若白就交给我了。”亦枫打着哈欠说。
虽然心中嘀咕,但晓萤知道若白认定了的事情绝对不可能更改,也只能去安慰百草说:
“是啊,应该没事的。”
后来,还是初原出面,找来了几个医生同事,答应说手术当日会调休同喻馆主夫妇和亦枫一起关注手术进展,晓萤也会每隔一会儿就同亦枫联系若白的手术情况。
百草才不得不妥协。
…………
初原静静地凝望着她。
所以,还有那么多记忆,每一片记忆都是那么美丽,在以后漫长的岁月中,每当寂静地痛楚时,都可以一小片一小片细细地回忆。只要有那些记忆,她就还在那里,永远不会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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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医院休息室。
贵,百草,若白喜欢你。”
泪水防腐流不尽。
如星海般蔓延在她的脸上。
“去吧,”微笑着,初原一次又一次将她的泪水拭去,“去找若白吧。傻丫头,不要在错把承诺当成喜欢,不要让深爱着你的那个人再继续孤独下去。”
指尖是她的泪水。
夜晚,望着床边已经基本整理好的行李包,百草又是难以入眠。她翻来覆去地想着,想了很多很多,终于在天空微微发白的时候,才恍惚地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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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一个小时,就要在训
百草呆怔地站在走廊外的露台上很久很久,她的脑中仿佛被塞满了,又仿佛是空荡荡的。
傍晚的彩霞渐渐晕染在天空。
出来找她的晓萤急忙将她拉回病房,说大家还以为她失踪了呢。勉强恢复了一点神志,百草求若白让初原留在医院,不要跟着队一起去全国锦标赛。
若白坚持说,喻馆主夫妇和亦枫都会在医院,即使初原留下,也只是守在手术室的外面,并帮不上什么忙。而初原同她一起去锦标赛,不仅可以做她的助教,一旦比赛中她的腿再度受伤或者出现什么问题,初原都可以及时治疗和处理。
无论百草怎样保证自己绝不会受伤,说手术过程中万一有什么情况,有懂医的初原在旁边会更稳妥,若白都不为之所动。
一滴一滴将他指尖的肌肤沾湿,初原望着她,心底深处在静默地痛着,仿佛重山间的回声,也许那痛楚在今后的漫长岁月中都难以平复。
......
松柏道馆的老榕树上,陪她坐在星光晃动的枝桠间....
昌海道馆的湖边,月光在涟漪上面如同细碎的银子般洒开,缓缓将她拥入怀中....
越升越高的摩天轮里,夜空中有渐次绽放的绚烂烟花,轻轻低头吻在她的额头,透明的玻璃将世界隔成只有他和她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