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飞来日本机场上,她就察觉到若白师兄身体不对。比赛之前昨晚,若白师兄咳嗽得无法抑制,却为怕影响她睡觉而深夜出去“散步”。若白师兄身体不舒服,早就有端倪,她却想瞎子样,没有关心他,没有照顾他。
她只顾着比赛。
只顾着找那只草莓发夹。
这样紧张比赛气氛中,她惹得若白师兄生气,害得他为她去找草莓发夹。如果不是跑出去那趟,如果是直坐在床边休息,若白师兄身体未必会严重到晕过去!
救护车在医院门口停下。
她颤抖地抱着怀中那淡如透明身体……
“……”
从未有过恐惧让她喉咙里点声音也发不出,嘎嘎地干哑着,耳膜如隔着千山万水般巨响,泪水狂涌而下,她死命地抱住那淡如透明身影……
“……来、来人……”
“来人啊……”
躺下。”
“好,们这就回去!”
急得快哭,百草什顾不得,搀扶着若白便往体育馆出口走去!身后有组委会工作人员喊她,有选手和观众们诧异目光,她全都听不到也看不到!
体育馆内漫长通道,嘈杂人声,百草脑子昏昏片。她紧张不安地用肩膀撑住若白,用手臂揽紧若白,然而可怕是,她感到——
若白身体越来越冰!
等候在那里日本医生和护士们冲过来,路推着急救床上若白,快步向急救室而去!奋力追在急救床旁边,百草也挤进急救室,经过阵令她心惊胆战救治和忙乱,她看到医生在对组委会跟随而来工作人员询问着什。
“是病人队友,”深呼吸,百草连忙走过去,用不熟悉日语说,“医生,有什需要知道事情,您可以问。”
“病
抱着昏厥过去若白,百草绝望沙哑地向四周狂喊着:“来人啊——来人啊——救命啊——”
“滴——滴——滴!”
闪烁着灯光,救护车路飞驰向医院!
颠簸救护车内,紧紧握着若白冰冷手,望着氧气面罩下他苍白透明面容,百草无声哭着。
她恨透自己!
越来越沉!
如同渐渐垮塌冰山般,向她肩头压下来,她咬牙用力地撑着,然而最后那轰然塌,她惊惧地抬头,发现若白竟已昏过去!
脑中最后根神经崩裂!
那馆内刺目晃眼光线,晃得人什都看不见,那刺目白茫茫,那如噩梦般静寂,那苍白如纸双唇。因为昏厥而紧闭双眼,那永远冷静笔直地站立着,如同松柏般支撑着她淡淡身影——
喉咙紧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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