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跟着她进厨房,“你真的应该出去走走,认识一些新的朋友。”
“你知道我喜欢待在家。”
温柔不悦,“才二十五岁生活就已经象一潭死水,难道你打算一直活到五十岁都一成不变?”她按住温暖打开冰箱门的手,“跟我来!”把她硬拉出去后甩上门,在电梯到时把她急急推了进去。
温暖看看自己,披头散发,领口大开到露出黑色内衣肩带的居家棉恤,牛仔短裤和休闲拖鞋,穿成这样出去认识新朋友?叫她去和十五至十八岁的学生混成一团应该勉强还可以,如果他们也算温柔所说的新朋友。
温柔笑,“有什么关系
端起咖啡又饮一小口,她唤,“南弦。”
“恩?”他抬头。
“我后来想了很久,那天你回来吃晚饭,明知道维宁第二天会来,为什么那么巧――你刚好就忘了把方案带走,而由它随意地放在书桌上?”
占南弦勾了勾唇,浅笑带上一丝谜样,“朱临路曾送过我一笔冷氏的生意,我怎么样也得表一下谢意。”他很诚心地回送了代中一枚定时炸弹。
薄一心叹口气,“我们都自动自觉地跳进了你的圈套是不是?”
的事,你还就能不动声色到现在。”在她面前始终只字不提。
“小事一桩,何必挂齿?”
她微讽,“连温暖也觉得是小事?”
占南弦浅笑,“看上去她是。”
薄一心怔了怔,好半响不说话,又过了会,才轻叹口气。
“潘维宁既然敢追你,早该有心理准备会被潘家扫地出门,至于朱临路,既然温暖不肯和他分开,那就只好由我亲自动手。”他看向她,唇角弯得极高,隐不去一抹揶揄,“不过,我倒没想到你会参与进来。”
星期六温暖照旧关在书房里作画,中午时温柔再度率性而至。
她道,“我来下面条,你今天将就一下。”
“出去吃吧。”
她摇头,“很快的。”
“以前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那样深爱她,现在终于有点想通了,你和她,你们两个人的眼里只看到对方,心里只容着对方,除对方以外其他一切都不重要,是不是这样?”
“谁说的?你肚子里的孩子对我就很重要。”
“是啊。”薄一心失笑,“重要到你要娶我,也算是不容易了。”
她定睛看向已微笑着低头工作的他。
一个即使丢了几亿的大单也满不在乎,一个即使遭到致命的陷害也毫无所谓,他们仅仅只要对方还在自己身边,尤其在经历过漫长的分离之后,变得更是格外珍惜……到底怎么样的感情,才会达到灵魂如此相缱相属?纠结成一体再也拆不开,也容不得外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