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尔密会如此形容是由于他对“天城”有不同评价,就跟先前他自己所明言:“天城”是权威与权力泉源,他内心无意识地渴求着褚士朗不同于自己见解会因此出现龟裂。
“是,毕竟也是铁达尼亚,与其身负污名被杀以搏得后世同情,宁可选择在现实世界里维护自己权益,成为叙事诗主角是毫无意义,要和亚历亚伯特共同应战然后获胜。”
褚士朗静静地述说自己想法,法尔密则默然凝视着他侧脸,时之间感到没来由呼吸困难。
“接着逼迫藩王亚术曼殿下隐退,放逐伊德里斯,瓦解天城,由亚历亚伯特继任藩王,则负责辅佐他,趁着他和均健在期间以循序渐进方式将铁达尼亚规模缩小到个普通名门家族,谨守本分世代繁衍下去,这就是心目中铁达尼亚理想图。”
褚士朗头次如此明确地说出自己构想,法尔密被他气势所压倒
留全面赞同说法,事实上,亚历亚伯特曾经连续两次败在方修利手下,方修利很有可能继续使用诡计第三度击败亚历亚伯特。
“次作战失败还不至于击垮们,而问题就在这个节点上头,随着方修利屡屡立下功勋,伊德里斯看在眼里真能安心吗?”
褚士朗双眸蕴含着较偿目光,他是名绅土,同时也是铁达尼亚贵族。这次褚士朗默许艾尔曼伯爵与方修利离开巴格体,其背后有着充足政治考量,因为他猜测旦方修利行人进入“天城”,将成为动摇铁达尼亚军事与政治最大不安定因素,这不是内心想像期待,而是种即将实现预测,他计划利用各种手段多管齐下以提高准确率。
“褚士朗卿,可是方修利行人原为不肖之徒,你想他们会不会在内部策动政变,借机占领天城呢?”
“就算天城毁也不关事!”
语气之激烈令法尔密顿时把呼出来空气吞进去,经过这长久时间,法尔密在此刻才得以窥视到褚士朗内心世界隅。
“在离开天城之后才第次解到,那里既非城堡亦非宫殿,而是座牢笼!待在里头,就等于跟宇宙隔离,误以为族内部纠葛与阴谋是人类社会切,铁达尼亚自认是宇宙核心,其实并非如此,个与世隔绝流放地才是天城真正面貌。”
褚士朗眺望着这个小型花园里小巧喷水池,仿佛将之视为天城般。
“伊德里斯是唯留在那个流放地囚犯,正因为他留在那里,们才得以脱离。”
“如此说来,们这次是要跟恩公作战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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