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法尔密并没有当面回答父亲问题,先将股颜色看似动脉血液般液体倒入银杯中。杯子斟满后,紫色视线转向父亲,国防部长半逗弄地伸出手接过银杯,儿子口中便传出充满节奏感声调。
“五年前,直坚信自己能成为无地落王之子,为此兴奋得心悸不已,然而宝座却溜过父亲手心,落在亚术曼叔父掌中,令感到前所未有沮丧。”
为人父咕哝着,仰饮银杯。
“不要再说,事情都过去。”
“父亲大人,您不觉得两袖清风,太过空虚吗?”
自膨胀,到现在简直不把国防部长放在眼里。
“可恶,那个乳臭未干小鬼……”
“您是在指吗?父亲大人。”
个朝气蓬勃年轻口音从门扉位置传来,国防部长视线从酒杯抬起,确认声音主人。他长子法尔密。铁达尼亚子爵拿着瓶新酒停在原地,身着铁达尼亚高阶军服他年仅十八岁,却已晋升准将,令做父亲不禁自豪这个拥有头金褐发与淡紫眼眸儿子比褚士朗更为聪明,比伊德里斯更为俊美。
“当然不是,指是那群可敬公爵大人们。”
“……法尔密!”
“您何必惊讶,这项事实只差没有搬上台面而已,铁达尼亚血只爱族血,自从第二代诺利殿下以来经常如此。”法尔密严肃地宣告连自己父亲也心知肚明事实。“圣人君子无法支配宇宙,星群深渊也只知道对强者逢迎诌媚,命运女神就跟娼妇没两样。”
在儿子注视下,父亲连忙在银杯重新倒满深红色甘泉,法尔密轻叹口气继续说:“向来崇敬第二代诺利殿下,而开国奈威尔殿下虽令人生畏,却只知以力服人,真正大业是由诺利殿下赤手空拳完成,而为族繁荣与统,大义灭亲也在所不辞……”
冷不防地,国防部长发出断续笑声,打断儿子能言善道。为人父将银杯连带杯中仅剩半内容同投掷在绒毯上。
“真是太奇怪,法尔密啊,滴酒未沾你今晚好像比醉得还厉害呢。”
“听您这提,亚历亚伯特公爵已经连续两个月出征,当父亲大人还在首都之际。”
“身为国防部长,职务就是留守首都管理整个国防部,率领舰队出征这种芝麻小事交给介提督就行。”
“父亲大人,你肯定您自己所说话吗?”
为人子语气温和,却有弦外之音,淡紫色眼眸闪着奇妙光亮。为人父感到部份醉意已经消逝,接着轻咳几声。
“有话就直说,不要故弄玄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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