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很好啊。很多人实现不
梦想呢。”他依旧只是微笑。
“会很开心地去？非常盼望着去？”
又点点头。
“这根本就是你梦想吧。”章远说。
“不，因为太美好，
想都没敢想过。”何洛说，“以为只有达官贵人家小姐才能去。”
“那，如果强留你，是不是太自私？”
细节。家丑不可外扬。
章远还笑：“你爸爸不是打算把你培养成国母吧？那压力也太大。”
何洛白他
眼，心想，爸妈根本就不想咱们在起。
“四年，如果去话，至少要在美国呆四年。”她说，“那们怎
办？”
“怎办……”章远专注地盯着她双眼，“要不，们私奔吧！”
不要这样看！不要在这个时候扮君子，好不好？
何洛躲避着那双专注眼睛。你开口说留下来啊，只要你挽留，就不会走。她满心急躁，绕口令似想，难道还要求你求留下来？越想越有些气不顺。“那就去好，没准能当个冰心第二。”
章远说：“你要是想当冰心第二，当初就应该留在文科班啊。”
又勾起何洛关于日记伤心回忆，平平淡淡句话，听来却像是冷嘲热讽。
“这根本是两个概念！”她愤愤地说，“出国就出国，然后在那边入籍，把爸妈接过去。”
“别开玩笑！认真！”何洛气得去掐他。
“那，你自己怎想？”章远收起笑容，“你自己事情，要由你自己决定。”
“你是不是巴不得走？然后什轻音重音小姑娘都围上来？”继续掐他胳膊。
“咝……你还真使劲儿。”章远倒抽口凉气，“也很矛盾啊，你明白吧。老实说，如果没有，你会不会去。”
何洛想想，诚实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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