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歌,只是为睡得更安稳。
他边写,边讲解着。三两句话,字字点题。
“对不起,性子急。”他把粉笔放回何洛手中,背向众人,眨眨眼,“其实,你也是这想吧。”
何洛心虚地点头。
就此逃过劫。
下课时,两人起伸手去拿手套。
己却紧张得如坐针毡,好像那个洪亮声音是从自己喉咙里跑出来,又或者,她和他是国,是他共犯。
台上老师是市教委重金礼聘全国特教,年逾花甲老先生很有涵养,眉头都没皱下。他只是淡淡地说:“那两位同学,来讲讲你们思路,大家讨论下。”
何洛捏着粉笔,紧紧,不小心掰成两半。暖气是不是太足,额头上汗都要渗出来。她偷眼看旁边男孩子,他飞速地推演,发尖上沾层细薄粉笔灰。
那又要写什呢?何洛望着题目出神,写下个lim,x趋于无穷。无穷符号怎写来着?她画两个携手并肩小写“o”。不知道老先生有没有吐血,但是台下确实传来同学吃吃笑声。
身旁男生扫何洛眼,回头继续推算,在写到无穷符号时候放慢笔速,然后又特意擦,重写遍。何洛这次看得清清楚楚,原来是笔,个侧卧8。
“谢谢。”何洛诚挚地说。
“怎谢?”他扬眉,眼睛亮闪闪。
“喏,都给你。”递过包手指饼。
“女生。”他撇撇嘴,还是拿块,嘎吱嘎吱嚼着,“嗯,味道不错,难怪你上课就忍不住。”
“声音很大?你带着耳机都听到。”
还不是长得都样。何洛嘟囔着,声音轻只有自己听到。或许,她以为只有自己听到。那个男孩子转头冲她笑笑,拍拍手上粉笔灰。“老师,做完。”他言简意赅地分析思路。老先生频频颔首,“不错,请回座位。”
何洛头皮发麻,她只写两行字,都是些驴唇不对马嘴公式。莫非,这就挂在黑板上?她低着头,恨不得将自己嵌在黑板里。
贴墙挂画。她自嘲地耸耸肩膀,想起项传说中少林绝学。
忽然,身后空气停止流动。何洛很怀疑自己后脑有只奇妙天眼,似乎已经看到男孩子脸上促狭神色。心跳急促起来,但是肺叶中氧气供应明显跟不上血液循环加快节奏,何洛张脸憋得通红。
“这个方法太繁琐。”他大步迈过来,拍拍何洛肩膀,示意她站在边。然后扬起黑板擦唰唰地抹掉那两行字,何洛没有认真听课罪证就此被毁尸灭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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