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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之下 > 魔戒 > 第4节 树胡

第4节 树胡(3 / 25)

现,恐怕切又都会恢复原状。真可惜!这座老森林在阳光之下看起来好漂亮,几乎觉得自己要喜欢上这个地方。”

“几乎觉得你喜欢这座森林?很好!你们真是太客气!”个奇异声音说:“转过身来,让看看你们脸。几乎觉得要讨厌你们两个人,不过,最好还是不要仓促下决定。快转过身!”双长满树瘤手放在两人肩膀上,将他们轻柔,但不可抗拒地转过来;然后,双大手将他们举起来。梅里和皮聘发现自己面对张极端不寻常面孔,那张脸孔属于个类似人类,几乎有着食人妖轮廓高大身形。他至少有十四尺高,看起来非常强韧,头长得很高,好象没有脖子,两人很难推断他到底是穿着绿灰色树皮,还是这就是他皮肤。不过,他们至少可以确定是,距离躯干有段距离双手没有任何绉折,是褐色光滑肌肤。他每只大脚有七根指头,那张长脸尾端则是被掩盖在茂密苔藓下,迎风飘扬灰色苔藓,看起来有点像老人灰色胡须般丰美。不过,此时此刻,哈比人们唯注意到就是那双眼睛;那双深邃眼睛正缓慢、严肃地打量着他们。他眼睛是褐色,中间有着绿色光芒。事后,皮聘试着要描述对那双眼睛,就是这样印象。“初看到那双眼人,会觉得那背后似乎有着十分深邃古井,装满远古以来记忆和缓慢、坚定思绪;但是水井表面却是反射着现世波澜,就像阳光映像在大树枝叶上,或是阳光照射在幽深湖水中感觉。不确定,但这种感觉好象是在树顶和树根之间、大地和天空之间力量突然间醒过来,正用着亿万年以来同样缓慢动作打量着眼前景象。”

“哼姆,呼姆,”那低沉如同大地鸣响声音呢喃道:“真是奇怪!座右铭是不要仓促行事。可是,如果在听见你们声音之前看见你们──顺道提,很喜欢你们小小声音,让想起些不复记忆事物……如果在听见你们声音之前看见你们,会就这样从你们身上踩过去,把你们当做矮小半兽人,事后才会发现错。你们真很奇怪,老根啊,真很奇怪!”

皮聘虽然依旧很吃惊,但已经不再害怕。他在那双眼睛打量下只有感觉到好奇,但没有恐惧。“打搅您,”他说:“但阁下是什来头?又是什种族?”

那双苍老眼中出现诡异光芒,似乎是某种提防感觉──那座古井被盖起来。“哼姆,”那声音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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