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缓缓把头抬起,从石圈间缺口往外看。天色已经渐渐灰暗,从东方飘来云朵遮住正在西沉太阳。三个人都能够看见那些黑影,但梅里和佛罗多都无法看清楚他们确切形貌。不过,有种感觉告诉他们,那几个黑影就是直紧追不舍黑骑士。
“没错,”神行客锐利目光确认众人忧虑。“敌人接近!”
他们小心伏身离开,沿着北坡往下走,试图和同伴会合。山姆和皮聘也没有闲着。他们花时间将附近区域逛个遍。他们在不远之处找到清澈山泉,附近有最近两天才留下脚印。两人也在凹坑内找到营火和匆忙扎营痕迹。坑洞边缘有几块落下岩石,山姆在岩石后面找到些整齐堆放柴火。
“不知道甘道夫是否来过这里,”他对皮聘说。“从柴火堆放样子看来,这人是有计划要回来。”
神行客对这发现大感兴趣。“刚刚真该留下来亲自检查这块区域,”他边说边迫不及待走到山泉旁检查脚印。
果就无法得知。他已经不在此地,们必须要靠自己力量尽快抵达瑞文戴尔。”
“瑞文戴尔还有多远?”梅里疲倦四下打量着。在风云顶上看起来,天地变得十分宽广。
“从布理往东走天,有座遗忘旅店。不知道是否有人曾经从那边开始度量过古道长度,”神行客回答。“有人说它很长,有人看法则正好相反。这条路已经历史悠久,人们只要能够抵达目地就不会在乎那多。只知道从这边走过去要花多少时间,在天候良好、没有意外状况下,从这边到布鲁南渡口要十二天。大道在该处跨越从瑞文戴尔流出喧水河。由于们接下来无法走大道过去,推测至少还要两星期。”
“两星期!”佛罗多说。“这之间可能会发生很多事情。”
“确,”神行客说。
“果然和
他们沉默站在山顶南端。在这个彷佛与切隔绝地方,佛罗多第次真正意识到走投无路和危险意义。他对于命运将他带离可爱夏尔感到无比遗憾。他瞪着这条该死大道,路看向西边─他故乡所在地方。他突然间发现大道上有两块黑影正缓缓往西走,定睛看,他又发现有另外三个黑点正往西和他们会合。他低呼声,紧抓住神行客手臂。
“你看,”他往下指去。
神行客立刻趴下去,跟着将佛罗多拉下来。梅里警觉跟着蹲下。
“怎回事?”他低声问道。
“不确定,但必须为最糟糕状况做准备。”神行客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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