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楚由此愈演愈烈，伤口绽开向
放肆大笑
……”
艾伦伸手便暂停
曲目。
注意到自己
动作相当失礼，他连忙跪下来，垂头道：“对不起，主人，马上换
首。”
利威尔却像没听到样，轻声低吟：“ButIcan’ttakeorleaveitthoughIplease.”
它能带来许多变数
AndIcantakeorleaveitifIplease
如果愿意，便可在生存和死亡之间游刃有余
Theswordoftimewillpierceourskins
时间如利刃般刺破皮肤
听到利威尔回应，艾伦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脱口而出。要是平时多半又要被训，只是今天，利威尔心情似乎不错。
“小狗，给放首曲子。”
“是，主人。”
艾伦爬到影碟机跟前，发现里面已经有曲目，便直接放出来。
这是首古老、宁静音乐，简单吉他伴奏和缓慢和声配合在起，舒畅缓慢，犹如朵在冰天雪地中缓缓绽放雪莲，又如同利威尔笔下正逐渐变得生动色彩……
“主人，请问有何吩咐？”
“给倒杯柠檬水。”
“是，主人。”
倒柠檬水时候，艾伦没有加冰糖。关于这点，他以前就不太明白，这种又酸又苦味道，利威尔是怎
喝下去呢？
倒好后，艾伦又跪在利威尔身边，仰头看他作画。
他声音太小，艾伦完全没听清：“主人，肖邦降D大调夜曲可以吗？”
“可以。”
很快，轻柔钢琴声就像水滴样，点滴地渗入这个房间。
利威尔已经完成高光，他
Itdoesn'thurtwhenitbegins
开始并不会感到痛楚
Butasitworksit'swayonin
它点点割裂躯体，穿透胸膛
Thepaingrowstrongerwatchitgrin
可是歌词，似乎不太好。艾伦听着听着，就皱起眉头。
“……
Suicideispainless
z.sha并不痛苦
Itbringsonmanychanges
他看见利威尔几乎都用蓝色。
天蓝、宝蓝、蔚蓝、孔雀蓝、靛蓝、群青……
由浅入深蓝色由他大笔触层层铺在画纸上，重重叠叠，并随着水流动相互交融，渲染。这样蓝色，就像呢喃海浪样，次又次拍击着海岸。
是大海吧。艾伦这想。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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