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奇怪
，
王式当十几年
官，治过不知道多少人罪，可是却从来没遇到
个像你这样，要放你走，却还苦苦求饶人呃。”
“大爷饶命啊。”
“莫名其妙，真是叫人浑身不对劲！还不快点把这家伙放啦。”
辛谠点头，上前抓住戴隆领子。这位长安数数二大富豪发出杀鸡般尖叫：
“说！全部都说！请饶吧？！”
弹，甚至批评他是“逾越职权，擅自打开国库”。但王式却反驳说“现在不打开，要等到何时？粮仓里谷物，不是要用来救济百姓用吗？”
王式下令随从和二十几名回纥骑兵，先将载隆家人移送官府，而且要速去速回。至于戴隆本人，王式决定由自己来审问他。不会儿，树林外空地便传出鞭苔声音和戴隆惨叫。
“怎
样？戴隆，你招是不招？”
或许是为加强效果，王式逼问口吻极为严厉，连旁回纥兵都不敢出声，只有戴隆不断发出凄厉惨叫。其实他反应过度，因为回纥人擅长用鞭，他们可以甩出很大声音，却只伤及表面皮肤，而不会造成深层伤害。浑身沾满汗水和尘埃戴隆两眼露出狡猾目光，口风依旧没有松懈。
“什都不知道，你要说什啊！”
Ⅳ
在个光线阴暗大房间里，墙上挂着以人脂为燃料火炬。房间中央摆着张用人骨拼成玉座，绞缬城城主就坐在上面。城主以阴冷视线，盯着跪在他面前部属。
“黄河堤防再坚因，也可能因为个蚁窝而溃堤。现在，这个洞是不是越来越扩大？”
他声音听起像妖魔般低沉而恐怖，听在部属们耳中，就像雷声那样震撼。空气中弥漫着死亡尸臭味，部属们伏首跪地，没有人敢发出任何声响。随着城主移动身体，那张人骨玉座也发出轧轧声响，听起来像是那些惨遭杀害、榨血、扒肉、剥皮、甚至连骨头都被拿来坐椅子冤魂所发出哀呜。可以
“是吗。很好！”
王式点点头，脸上表情丕变。
“既然你不肯老实说出来，那只好放你。不过，会对外宣称你已召出绞缬城内幕。到时候不用官府出面，绞缬城人自然会想办法对付你。”
戴隆听到这话，脸上表情好像抽筋似僵硬。王式看眼站在戴隆身后辛谠。辛谠没有出声，但是站在旁边李绩听到王式话，忍不住差点笑出来。王式故意高声地对辛谠说，要他放戴隆，不料，戴隆反先前顽强态度，苦苦求饶。
“请不要放！大爷饶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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