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赵红兵有点心动:这小子有着当今社会中难得忠诚,要等出去以后,真让他当自己司机……
赵红兵只能盘着腿坐着,眯着眼睛,看着这个神秘高人究竟在闹什把戏。
沈公子开始暗中调查所长,不但调查所长以前在外地工作情况,还调查他现在交际圈子。
二东子隐藏得太好,还没被所长怀疑。所长问到刘海柱就打住,没再接下追问。看着醉醺醺梅大迷糊,所长长叹声,心想:这个梅大迷糊究竟是真傻还是假傻?
“你也没问啊!你要求办事儿,都办。你跟恼什啊?”梅大迷糊不急不恼,小口嘬着杯里白酒
让沈公子用个词形容陈总,那就是:水很深。如果让沈公子用第二个词来形容陈总,那就是:邪气。沈公子闲暇时看过几本相术书,觉得这个陈总虽然年轻帅气相貌非凡,但浑身上下透着股邪气,他笑容透着邪气,眼神透着邪气,甚至连点烟动作都透着邪气。这种邪气在常人眼中可能很难发现。可是见多识广沈公子却极为敏感,眼就看出来此人绝非善类。
沈公子和所长几乎是在同时调查出把腾越安排进赵红兵所在号子人:梅管教。
陈总和赵红兵自然无旧怨,也无新仇。可赵红兵却显然是陈总未来可能对手。陈总再牛,终究是个外来客。赵红兵即使出狱后大不如前,可毕竟是在本市抱山抱水地混20年,绝对是地头蛇中地头蛇。即使陈总是条强龙,他就定能压住赵红兵这条地头蛇吗?未必。
掌声中,二东子又是声悲鸣:“姓申,操你八辈祖宗啊!你……”
其实,沈公子确在忙件大事。他什事都可以放下,但唯独这件事,他不得不忙。他必须要找出究竟是谁要杀赵红兵。
“不该呀二不该,你不该偷偷摸摸把爱,偷偷摸摸爱也没关系啊,你不该,跑到家中来,三不该呀四不该……”
赵红兵看着二东子哈哈大笑,二东子也看着赵红兵大笑。这俩爷们儿,不用沟通,就是最好朋友。
别人不知道二东子在骂谁。赵红兵心里跟明镜似,他知道二东子唱给自己听呢,这姓申不是别人,正是沈公子。敢情这沈公子把这尊佛请进看守所之后,忘供奉,忘给他卡上打钱。赵红兵是哭笑不得,想给二东子订饭,可却又怕让看守所发现俩人关系。
“你是真他妈迷糊啊!弄半天,是你把腾越给弄进红兵号子里啊!”沈公子有点气急败坏。
“那你怎不早跟说?”沈公子更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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