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帮不过来，尽你所能，以你现在
能力，已经可以帮很多人
。”
“这就是你说布施吗？”
“对，这和咱们小时候理想不接近吗？你不是在帮助劳苦大众吗？这些劳苦大众，今天，就在你面前。”
“那目何在
“你如果不还，会有人让你还，让你家产充公，多少家产都全部归零。”
“……”李四继续沉默。
“但你还有
种选择。”
“什
选择？”
“你自己把钱主动还给老百姓。”
“那
再问你，你目标达到没？”
“达到。”
“觉得你也达到，你钱，可能几辈子都花不完。今天咱们三个人在这里喝这多酒，醉成这样，可能花钱还不够你海鲜酒店里点个菜。”
“红兵，你说这个干嘛。”
“四儿，你是如何有钱，钱从哪儿来，从来没问过你，也没想知道过。但是知道，你钱，肯定不是在广州打工攒下吧。”
伟人保证保证。”
“呵呵……”李四居然难得笑，可能，他想起他那并不阴暗且充满阳光与憧憬童年。
“那再问你个问题，你三十岁理想是什？”
“……赚钱”李四沉思下，给赵红兵这个答案。
“那让你三十岁时再参军，你还会去吗？”
“怎还？”
“咱们这下面几个敬老院房子，都该修，孤寡老人伙食，也该改善。咱们这乡下，还有很多孩子读不起书，上不起学。咱们这医院里，还有有钱看不起病人，活活病死在医院里。”
“也没少捐款，上次跟二虎掐起来就是因为在夜总会里捐钱。”
“你捐不是地方，你钱花不是地方，再说，你那叫斗气，不叫捐款。钱，要花在刀刃上，钱，要你送到敬老院去，要送到读不起书孩子家里，要送到医院里去。那才管用。”
“全市那多穷人，帮得过来吗？”
“呵呵。”李四没回答，但又笑。
“你钱，归根到底，还是来自于老百姓，对吧。”
“对！”
“早晚有天，你要还给老百姓。”赵红兵话有点耸人听闻。
“……”李四沉默。
“……”
“会吗？”赵红兵追问。
“如果到国家危急存亡时候，肯定会。但如果没到那地步，理想还是赚钱。”
“那就对，你小时候理想并不是你真正自己理想，那是被强行灌输给你理想。你三十岁时具备独立思考能力，那时理想，才是你真正理想。”
“……对。”承认这个，挺难，但李四还是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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