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咋,带这多人?进来吧!”东波还是光着膀子,穿着条大短裤、拖鞋。
袁老三、赵晓波等人进东波那个狗窝似家。个二百多平米豪华装修房子,让东波糟践连狗窝都不如。
“昨天半夜是你吧?隔几分钟就扔楼下个瓶子,他吗宿没睡着!”尽管和东波认识,但是袁老三气还没消,说话里带着不干不净话。
“不就是好这口嘛。”东波笑笑,他笑那刀疤脸更加恐怖。
东波怎说也是个小社会大哥,平时敢和他说话带着“他吗”这样字眼还真不多。但今天站在他眼前是群市高官和大款家儿子,东波分清轻重,他自己掂量掂量自己,和太子党相比,他实力相差太悬殊。
无奈之下也有办法,那就是喝止咳糖浆。据说东波喝止咳糖浆能天喝光两个药店存货。而且东波这人经常半夜喝止咳糖浆,每喝完小瓶,就顺手把小瓶从家中窗口扔到外面,十分没有公德。
东波和袁老三都住在当时全市最好个小区,新建复式楼房,而袁老三就住在东波家楼下,98年秋天,袁老三和东波都刚刚搬进那个小区。袁老三睡到半夜,就听见自己家窗外隔10来分钟就是“啪”声。
整整夜,“啪”“啪”止咳糖浆瓶摔在小区水泥地上声音不断,袁老三是彻夜没睡。
当时袁老三并不知道楼上住就是回民区东波。第二天早,袁老三纠集赵晓波等十来个人就去东波家。
“笃”“笃”“笃”几声敲门声过后,门被拉开。
袁老三看向很得瑟东波被他说
据赵晓波回忆说:房门打开,他只记得映入眼帘那张满是横肉脸和客厅里散落地凌乱止咳糖浆纸盒。
都认识,那张脸主人是东波。因为市九十年代曾经有人有人给东波这张脸估价,价格是100万元人民币每年。也就是说,东波凭借着这张恐怖至极脸,每多活年,就多收入至少100万元。他是干什都赚钱,就连拍车牌时候他举下价格,都没人敢在他那价格上加分钱。
是个人就知道,全市有这张脸就个,东波。个脸上被砍十多刀还在继续混滚刀肉,谁敢惹?
如果说八十年代市人人都认识混子是造型别致大侠刘海柱,那九十年代市人人都认识混子就市东波。尽管这二人品行有天壤之别,但是他们确是市两个时代混子典型代表。
“东波,这是你家啊?”袁老三虽然和东波不熟,但是二人也算是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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