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烨没去看叶茂，他很想问明白凤泠心里到底在想什
：“为什？”
“因为君命不可违，而臣身心已皆属陛下。”作者有话要说：这种半吊子伪古风写得作者好累你们看得也累，下本
定要写现耽！
景烨借着灯光看清他模样，不由讶道：“凤泠？”
对方沉默
下道：“臣今日在藏书阁当班，不慎将阁中书册当成自己
书误拿，所以折回来归还，惊扰圣驾，望陛下恕罪。”
景烨看看手里书，走过去几步，道：“这是你？”
凤泠抬头看看道：“是臣书，谢陛下赐还。”
他正要接过来，景烨却往后撤道：“这上面注解都是你写？”
款，居然难得是自己认得，顾泓妹妹顾湄。
景烨问叶茂道：“这句你见过吗？”
叶茂低头笑道：“臣见识粗鄙，哪里认得这个，陛下要弄明白，只怕还得召学士来问，或者臣到宫中藏书阁去找找？”
景烨不常去藏书阁，此时临近掌灯，走趟也无妨，便道：“那就找找看去。”
步辇到藏书阁，景烨命宫人守在外面，自己和叶茂进去。
凤泠抬头看看他道：“……是。”
景烨看看那本《史记》，又看看跪在面前青年，忽然叹口气道：“当初把你放在翰林院，或许是屈才。”
这人从来就不需要他保护，君子如竹，风雨如晦，自有其生长之道。
凤泠道：“陛下富有天下，无论陛下命臣去哪，臣都是愿意。”
景烨看着他沉默。叶茂捧着找到前朝诗册出来，见此情景不由愣，还是把书呈上去道：“陛下，找着。”
进门，只见排排差不多两人高书架，看管藏书阁宫吏拿来木梯。叶茂道：“还请陛下在此暂候，臣带人过去找找。”
景烨点点头，看着叶茂两人往里进去，便就近从旁边小桌上拿起本《史记》翻看，发现里面每段旁空白处，都有人写上注解，字虽细密，却劲骨丰肌，派君子风度。
看到前朝末代大将孙如槐在通州战，旁边注解写道：“医书有云：不治已病治未病，不治已乱治未乱，积弊已久，非战可解矣。”
“臣参见陛下。”
景烨回神过来，只见有人跪在门边，身边盏提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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