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把清水送上来，景烨伸手倒
杯，笑道：“平月城那位淮兰姑娘跳舞时，伺候
女孩子告诉。”
“……其实与他不过面之缘。”
“恩，知道。”景烨笑眯眯，“可咱们总要找个地方住晚吧。陆公子长袖善舞，定能把人□□得服服帖帖。”
陆白藏：“……”
然后他们就真去绿漪楼，郑州最大风月馆。
等等。陆大庄主忽然反应过来，为什
是……？
两人就这路向南赶去，途经几个州镇后，他们到郑州。
郑州算是个繁华所在。两人到时候，人似乎比平常更多些。
景烨牵着马，随陆白藏进城寻住处，个时辰下来竟毫无所得，食宿能入眼客栈全部客满，稍差些则被都陆白藏摒弃。
景烨赶两天路，体力倒是好不少，跟着他折腾也不觉很累，索性观望起此处街道房屋境况来。
白藏都没发觉自己居然有点紧张：“怎样？”
景烨慢慢嚼咽下去，抬头看他眼，忍不住笑起来。
陆白藏：“……你笑什。”
“陆……庄主。”景烨对眼角弯弯，用木筷尾端点点他颊边，“这里黑。”
陆白藏拿手抹，果然。
眼看着身旁景烨轻声细语地和领路小婢女搭话，还引得小姑娘俏脸羞红情景，陆庄主头回开始反省，把山庄在各地联络处建成妓馆……是不是有点不妥？
绿漪楼有数座临水而建小楼，专供几位楼中最受捧头牌居住，其中最精致座正属于与淮兰齐名柳如是柳公子。
夜色将侵，柳如是曲奏毕，抬首对面
两人在处酒馆中歇息，馆中也是热闹不已，四处坐着简装打扮江湖人士，兴致勃勃地说着“花会”“柳公子”“迷暝馆”等字眼。
陆白藏哪肯喝这酒馆中酒水，让小二撤桌上茶酒，只送壶清水过来。景烨道：“这郑州也有花会？”
陆白藏笑道：“天下但凡上得台面风月场，每年□□月间都会开场。”
“哦……”景烨点头笑，“那位柳如是柳公子不是你故交？不如找他寻个住处？”
陆白藏嘴角僵，莫名有种窘迫感：“阿烨如何知晓？”
景烨仍笑道：“若不是陆庄主早有花名在外，会以为你是天下第贤惠丈夫。”
“确就是啊。”陆白藏伸手握住他，“只盼阿烨不要嫌弃。”
“你总说谎话可没人信。”
“说真话，你也不信。”
陆白藏看景烨摇摇头，接着吃饭。两人就好似寻常夫妻，坐在平常屋子里，人饱餐，人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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