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抬手示意下,嗤笑道:“你这手弩上插着是鸣镝箭,相信,也不想在这夜里动用这只箭,这声响足以,bao露踪迹。”
青年上卿侧着头思考下,便勉强地点点头。
其实他根本不想放冒顿出瓦勒寨,他本打算直接就在这里和冒顿撕破脸动手,量他插翅也难飞。结果两人还未走到马厩,名穿着战甲士兵就主动牵着匹马走过来,绷着脸对他行个军礼道:“大人可是要出寨?马已喂好。”
青年上卿怔,朝旁看去,竟赫然发
不低。但又因为军帐较偏,也没有亲兵守卫来看守,可见这个人地位也没有高到失踪会马上引人注意地步,身体又赢弱地毫无战斗力,用来挟持再适合不过。
瓦勒寨中此时已经万籁无声,该出去巡逻还没有回营,该休息早就沉入梦乡,在寨内负责警戒士兵们都在放轻脚步地走来走去,只能听到窃窃私语声和晚风吹拂着旗帜而发出猎猎声响。
冒顿换好秦军战甲,梳着秦兵发髻,在黑暗中,高鼻深目五官也不是太明显,看起来就和个普通秦兵没什区别,根本没有人留意他手中看似随意拿着手弩,其实是对准走在他身前青年。
天时地利人和,就算谨慎如冒顿,都觉得他是在遭受二十二年不公平待遇之后,终于受到上天眷顾,丝毫没察觉走在前面青年脸上放松神情。
青年上卿是真不担心,反而欣然地带着冒顿王子去寨门口马厩。他虽然只身在王离军中,但身边却直跟着几个直属于扶苏亲卫。只是他想要私下同嘲风与鹞鹰聊天,便把他们遣得远些。也没过多久,他就带着个陌生人出军帐,只要不是傻,都会发现问题。
就是怕那些亲卫按捺不住,打草惊蛇。
青年上卿边思索着,边跟身后冒顿讲条件:“王子殿下说放条生路,如何保障?”
冒顿根本没有考虑过这种事情,但对方既然提出来,鉴于他还没有弄来马,便装作慎重地略想下,开口道:“待出寨门,跑到无人处,便可放你离开。”
“在下不信。”青年上卿索性停下脚步,笑着摇摇头。
“你!”冒顿也被迫停下来,两人虽然都面带笑容,但其中暗藏杀机。尽管心中,bao怒,冒顿也知在此若闹将开来,他分分钟就会被俘虏,甚至连z.sha都是奢望。暗压着怒火,冒顿只想片刻,就沉声道:“到处,将你绑住手脚,倒骑战马离开,若是你有呼救企图,就会射出此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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