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忍不住开始在心中泛起
嘀咕，脸上
表情也不禁带起些许疑惑。
“其实这两句，并不是单单只有这两种解释。”赵高露出高深莫测微笑，伸出手虚指这那两颗玉球，“暝乃模模糊糊飘然之意，晦乃月尽，是阴历每月最后
天。而视就是看到，明乃清晰之意。”
“也就是说，在朔月之夜，便能看到什
？”扶苏觉得赵高解释得未免也太过于牵强，只是随意地跟着他话茬问下去。
“左眼可观过去，右眼可看未来。”赵高淡淡说道，“用手碰触，之后闭目即可。大公子若是不信，尽可试。”
扶苏仰头看下夜空，并没有看到月亮身影，这才发觉今晚正是朔月之夜。扶苏又低下头看着锦盒中看似平淡无奇玉球，并不甚感兴趣地说道：“所有人未来，不就是步入死亡吗？死亡有什好看？”
意他打开。
扶苏没有迟疑地把锦盒接在手中。
这种看似没有戒心举措，让他肩上鸣鸿扇动两下翅膀示警，但扶苏依旧毫不犹豫地开启盒盖。
锦盒里，静静地躺着两颗拳头大小玉球。
左边颗是黑玉，右边颗是黄玉。
“哦？没想到大公子是如此洒脱之人。难道你就不好奇，自己将来是怎死，什时候死去？”赵高声音明明听起来特别阴森，但却带着股蛊惑味道。
扶苏双目清明，没有任何动摇。他把盒盖盖上，递回去，直视着赵高意有所指地轻笑道：“作为已经死过次人，对这种事，并不是特别在意。”
赵高唇角弯弯，却并没有接过那递过来锦盒，而是锲而不舍地劝说道：“其实不光可以看得到最终未来，任何时间任何人未来都可
“这是……”扶苏疑惑地皱皱眉，赵高不会随便拿两颗普通玉球来给他看，这两颗玉球肯定大有来历。
“西北海之外，赤水之北，有章尾山。有神，人面蛇身而赤，直目正桑，其暝乃晦，其视乃明，不食不寝不息，风雨是谒。是烛九阴，是烛龙。此乃烛龙目。”赵高声音平仄全无，板眼地说着，听得人极其不舒服。
“其暝乃晦，其视乃明……闭眼就是黑夜，睁眼就是白昼烛龙之目？”扶苏有些吃惊，他并不是没见过世面人。相反，当年他父亲始皇帝也多少帮他看过些上古时代传下来神器。再加之重生后，在哑舍也看过许多奇妙古董，按理说不应如此失态。
可是这是烛龙之目，传说中那条烛龙！
按理说，那眼睛不应该这小吧……而且看起来好像非常普通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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