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甫从怀里掏出那枚本属于陆子冈子辰佩,沉声叹道:“你手中那枚子辰佩,是祖父当年所佩,传给父亲,最后……传给。”
知道岳甫口中祖父和父亲,就是史书上大名鼎鼎岳飞和岳云,陆子冈心情就难掩激动。不过他小心地把这份激动隐藏在心底,而是依旧平静地说道:“那,们现在怎办?是交换过来,还是不换?当然,要客观地承认,现在是你决定比较重要,反正是打不过你。”
“但是,有点要申明。”陆子
临安闹市街头,成千上万民众自发地聚集起来,却诡异地寂静无声,只有压抑抽泣间歇地响起。那道道指责目光如凌迟在身,让推搡着年轻男子刽子手感到压力十足,也没勇气阻止对方举动。
罢,反正又不是要劫法场,晚点时间上路也没什。
被娘亲推着向前走几步,岳甫握紧小小拳头,咬着牙步步走近刑台,那木台子已被成年累月堆积血液染成深黑色,透着股令人作呕味道。
“父亲……”岳甫颤抖着唤道,他虽然年纪小,但也能从家人表情和态度推断出来切。他们家相当于被整个软禁在府里,那个总喜欢抱着他骑大马爷爷已经很久没有回来,昨晚奶奶大哭场就病倒,连今日都没能起得来身。他有种预感,今天是最后次见到父亲。
“乖,父亲去陪爷爷,这个是岳家长孙东西,父亲本想能再多留些时日,却不曾想必须要给你。”那年轻男子微微笑,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他,却还是会在见到家人时候内心酸楚。他把手中直攥着子辰佩递给还蹒跚学步长子,眼中却看着不远处怀抱着不足岁幼子妻,殷殷嘱咐道:“不想望子成龙,只想自己儿子,按照自己意愿而活。”
岳甫被刽子手无情地拉开,听着母亲撕心裂肺哭喊,眼睁睁地看着血光漫天。
他没有哭。
而是低着头,看着自己只小手都无法攥紧子辰佩,那上面还残留着父亲鲜血,眼中凝聚着不符合他年纪彻骨仇恨。
“原来,你早就知道。所以才不会犹豫选哪边牌坊,因为只要跟着你起就可以。”也许是因为想起幼时记忆,岳甫神情又冷酷几分。
陆子冈高深莫测地点点头。好吧,他是不会告诉岳甫,这枚子辰佩是他在执法处大堂等得闲极无聊时候,从条博美狗口中用颗水果糖换来。哦,那条博美长得是有点奇怪,眉心那里也不知道在什地方蹭点青色污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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