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远个字个字地从牙缝里逼出来,整个人都不好。本来他就不应该对这个便宜师父抱什太大希望,来找这个素未谋面二师兄,恐怕也是想把那个什烫手山芋丢出去。现在丢不出去,干脆就拍拍手当没这回事?任凭这山芋啪叽声掉在地上也无所谓?
而且这路他们,基本上就是段段路坐大巴或者直接走过来!更悲催是这个吃货师父还走路吃路,而且居然还不带足够钱,当真是两袖清风!他们连旅馆都没去住过!睡得最多就是天桥底下!现在竟然还告诉他要这样原路返回?!
汤远觉得自己当真是误上贼船,他
惜,而且他双目之上蒙着块黑布条,显然是眼睛有碍,已然瞎。
但这样男子,即便是随意地箕坐在墙角,满身尘土,长发曳地,也绝对遮不住浑身卓尔不群气质光彩。还有人注意到这青年身上破烂衣衫,竟是件奇怪道服,看不清原本颜色湖纱道袍,交领大袖,还绣有周易八种卦象,用种神秘方法排列着。
“你二师兄不在。”这名年轻道人微微地叹口气,难掩面上失望,“就说们下山日子不是黄道吉日,要再算算卦象你又等不及,唉。”
“什?!居然不在?你确定?”汤远顿时,bao跳如雷,他们师徒俩容易吗?从大山里足足走半年多才到这大城市,费尽千辛万苦,经历都可以媲美唐僧去西天取经!结果居然告诉他想找人不在?
汤远急吼吼地追问道:“你看清楚吗?那店里不是有两个人吗?都不是二师兄?”汤远知道这便宜师父虽然没有睁眼,但确确实实是能看得到。喏,换句时髦话,应该是用什灵识感应到。
“都不是啊。”抚摸着蛇篓中爬出来缠绕在他指尖小白蛇,年轻道人也很怅然。他感到封印赵高封神阵被破之后,第反应不是前去解情况,而是想要找其他人推卸责任。毕竟他生性懒惰,早已经不复年轻时热血。不用多想他就决定,能接手这烂摊子自然是他二弟子。
没错,他直都知道他二弟子还活着,但却没让对方知晓过自己存在。
汤远焦躁地扒拉两下许久没剪头发,脾气不好地嘟嚷道:“那们现在怎办?切,还以为见到二师兄。能蹭顿大餐吃呢!”
“只好回去吧,这半年都没出过什乱子,应该不会发生什意外吧。天道自有其运转规则。”年轻道人轻咳声,很不负责任地表示他什都不管。
“你是说……们……原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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