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手里那个珠子。”白衣丽人举起袖子,掩着唇打个哈欠,双杏眼微眯,凝视着刘秀还拿在手里算盘,请撇薄唇嘲讽道:“无知稚子,枚金错刀就把抢过来,当真便宜你小子!”
刘秀目瞪口呆,这白衣丽人竟是他手中算盘珠子不成?刘秀自小也听过许多山野传奇,所以惊奇归惊奇,却并不感到害怕,还饶有兴趣地解释道:“金错刀很值钱,况且这算盘压根就不能用啊!算起来,还是吃亏。”刘秀发现对方说话并没有那些之乎者也,便也顺着他语气。
那白衣丽人闻言柳眉倒竖,冷哼声道:“无知稚子!此乃范少伯所制算盘,而本体便是那定盘珠,金错刀……哼!”白衣丽人杏眼眯,勾唇算计道:“那金错刀恐怕没两年就会停止发行,喏,大概千百年后,会成为价值连城收藏品,王莽这款钱币设计倒是不错,可现在却远远抵不上定盘珠价值。”
范少伯?刘秀愣,他虽然念书不多,可是范蠡字少伯他还是知晓。那是春秋时期传说人物,曾辅佐越王勾践打败吴国春秋称霸,之后洒然离去。相传随后自称陶朱公,三次经商成为巨富,又三次散尽家财,那可是所有商贾祖师爷。若说这算盘是范蠡,倒也说得过去。
算起来,那范少伯过世离现在也有五百余年,有灵器物修成灵智形体,可见其珍贵程度。刘秀苦笑着把手中算盘恭敬地放回桌上,他此时回想起那年轻摊主表情,已然知晓自己是会错意。本想开口说送她回可是视线落到那白衣丽人身上,刘秀又忽觉不舍,他抿抿唇,义正言辞道:“可这算盘已是在下买回来,商贾之道最重诚信,难不成想要赖账否?”
那白衣丽人又恢复副没有睡醒模样,撇撇嘴道:“罢,在哪里睡都是样,若不是你这小子想要毁床,才懒得出来见你呢!”说罢身形便化作道青烟,飘向桌上算盘,只见那定盘珠表面光芒闪,最终归为平静。
刘秀瞪着桌上算盘许久,终是不敢再说什。刚才发生切更像是他产生幻觉,他就算想要和别人讲,估计也没人会信他。刘秀只能小心翼翼地把这算盘擦拭干净,然后放在书桌角,自己触手可及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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