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你知道吗?”上官金童困惑地摇摇头。“老金这辈子,”她拍着胸脯说,“就靠着这只独xx子打天下,你那些混帐姐夫,什司马库沙月亮,都叼着xx子睡过觉,但对他们,没动过点真情,这辈子让魂牵梦想,就是你这个狗杂种!你娘说,‘他嫂子,金童这辈子,除跟那死尸有过那次,再没沾过女人,捉摸着,这就是他病根’。说,大娘,您甭说,老金这辈子,练就是这手,把您儿子交给吧,他就是块鼻涕,也能把他炼成钢铁!”
老金挑逗地撩开睡袍,里边竟然赤条条丝不挂。白雪白,黑乌黑。上官金童汗流满面,软绵绵地坐在化纤地毯上。
老金吃吃地笑着说:“吓着你?干儿,别怕,女人身上,xx子是宝贝,但还有宝中之宝。心急吃不得热豆腐,你起来,好好拾掇拾掇你。”
她像拖死狗样把他拖进她卧室,卧室里大红大绿挂满墙,靠着窗户那半边,垒着铺大炕,炕前却铺着厚厚羊毛地毯。她像对待不听话小男孩样,生吞活剥他衣裳。窗户明亮,院子里人来人往,上官金童学习着鸟儿韩动作,双手捂在大腿间,蹲在地上,从面顶天立地大穿衣镜里,他看到自己白惨惨身体,丑陋极,恶心极。老金笑得腰都弯,她笑声那年轻,那放荡,像鸽子样飞到院子里。她笑着说:“亲天老爷人家!这是练哪家功夫?儿子,不是老虎,咬不掉你!”她踢他脚,说,“起来起来,洗澡去!”
上官金童进入与卧室相连卫生间。老金开灯,指着那粉红色硬塑浴盆、磨沙水晶吊灯、墙上凸花瓷砖、意大利咖啡色马桶、日本产电热水器,说:“都是当废品收购,大栏镇人,现在半是贼。这是临时建,没有热水供应,自己烧热水。”她指着围绕着浴盆墙上那四个巨大电热水器,说,天二十四小时,有十二个小时泡在热水里,前半辈子没洗过热水澡,后半辈子要补上。儿子,比起,你更是穷命鬼,劳改农场里,没有热水澡可洗吧?“她说话同时拧开四个电热水器水管,四个莲蓬头里,同时喷出温度适宜水。哗哗水声像急雨。雾气立刻弥漫房间。她把他推进浴盆。热水淋着他身体,他怪叫声跑出来。老金把他推进去,说,”咬住牙,几分钟就适应。“他咬牙坚持着,感到全身血都涌到头上,皮肤像被无数根银针刺着,说痛不是痛,说麻不是麻,种既痛苦又像幸福滋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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