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小巧玲珑,说软不软说硬也不硬,像刚出笼小馒头,看不到它们但知道它们很白,很光滑。它们头儿很小,像两颗小蘑菇。抓着它们,心里默念着最美好祝愿。捏下,祝你胎生三个胖孩子。捏两下,祝你奶水旺盛像喷泉。
捏三下,祝你奶汁味道甜美如甘露。她低声地呻吟着,猛地挣脱。怅然若失,情绪受到沉重打击,心里感到羞愧难当。为惩罚自己,把双手深探地插到雪里,手指触到光滑盆底,直到双手和半截胳膊麻木,失去知觉,才把它们抽出来。“雪公子”举着纯洁双手,为高密东北乡女人祝福。情绪沮丧,两只晃晃荡荡袋状Rx房碰到手。摸它们,它们像不驯服母鸡样咯咯地叫着,皮肤上起层细疙瘩。用手指夹下那两只疲倦大xx头,便缩回手。这个女人嘴巴里呼出铁锈味喷到蒙着面纱脸上。“雪公子”
视同仁,祝你实现愿望,想生儿子就生儿子,想生女儿就生女儿,想要多少奶汁,就有多少奶汁。你Rx房可以永远健康,但想恢复青春,“雪公子”却无能为力。
第四对Rx房像性情,bao烈鹌鹑,羽毛黄褐,嘴巴坚硬。脖子粗短有力。它们坚硬喙连连啄击着掌心。
第五对Rx房里,好像藏着两窝马蜂,手摸上去,那里边就响起嗡嗡嘤嘤之声。因为马蜂冲撞,Rx房表面变得灼热滚烫,手麻酥酥,把很多美好祝愿献给它们。
那天抚摸大概有百二十对Rx房,若干关于Rx房感觉和印象层层叠叠,像本书,可以页页翻阅。但这些清晰印象最后都被只独角兽给搅乱。这家伙像只犀牛,乱拱乱戳,在记忆库里搞次地震,也像头野牛,冲进菜园子。
当时,伸出因为肿胀感觉变得迟钝双手,完全是为履行“雪公子”职责而等待下对。Rx房没来,就听到极为熟悉哧哧笑声。红脸膛、红嘴唇、黑豆眼……独乳老金,这个年轻风流女人脸突然浮现在脑海里。
左手摸到她肥大右乳,右手却摸个空,于是确凿地知道独乳老金来。这个开香油铺风流女寡妇险些在斗争会上被枪毙,后来,她嫁给村里最穷人——房无间、地无垄叫花子个眼方金,变成赤贫农妻子。
他丈夫只眼,她只乳,真是天生对。老金其实不老,关于她独特性爱方式,在村里男人口里流传,似懂非懂地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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