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点药水过几天就会好。”
“不过这玩意儿好起来很慢吧?”
“哪怕不能完全治好,至少可以稳定住。”
冰见子心想大概就是这回事吧,于是把脚从椅子上放下来穿上鞋子。超短裙下面露出双小巧玲珑脚。
梅雨季节过,可是冰见子脚癣却点不见好转。她买些药名冗长成药涂在脚底下,当时是感觉舒服点,可是恐怕是心理作用。才过半个月,脚底皮肤感觉僵硬得像干瘪木乃伊脊背样。洗完澡百无聊赖地望着自己脚底,硬邦邦皮肤在光线照射下像矿物质样熠熠生辉。用手指摁,既不痛也不痒。
“没有例外吗?”
“不太明白。”
“只是长在脚底下,没有什影响吧?”
“可是皮肤干巴巴,那个部位好像不是自己皮肤似。”
“那你涂点紫药水试试看。”
冰见子脚底出现湿疹是在梅雨下得最酣畅六月中旬,她脚长得小巧紧凑,脚心狭窄。穿是二十三公分、九号半鞋子。她脚心前面隆起部分皮肤已经剥落和龟裂,看上去光溜溜。仔细看,湿疹已经蔓延到脚心中间。虽然觉得不怎痒,可是挠,白色表皮像粉末样掉落。
是脚癣吧?
冰见子是创造剧团进修生,晚上她在同个剧团师姐经营家小酒吧打工。这家酒吧坐落在新宿,名字叫作“蒂罗露”。
由于梅雨季节脚底经常出汗,并且在排练场有时会和伙伴们互相穿错拖鞋,或许是因此被感染上。
“谁有脚癣吗?”
这简直像大象皮肤。
谁也不会知道她惬意地伸得直直脚底部隐藏着这样个毛病,在柔软脚上唯有这个部位像是别人领地,与自己毫不相干。
到六月底,冰见子突然想去医院看
“那个管用吗?倒是觉得鱼石脂不错。”
“各种药都试过,结果还是涂碘酒最好。”
伙伴们纷纷涌上前来,七嘴八舌地开始谈论着自己经历。令冰见子感到意外是,她们当中将近有半人都得过脚癣。
“幸好长在脚底。如果长在手上那可不得。”
如果在舞台上飞舞手被皮癣侵蚀,那可就大煞风景。
那天上午十点,她到排练场就向伙伴们打听。那天是贝克特戏剧研讨会,剧团几位主要成员还没到场。
“你怎?”
“好像患上脚癣。”冰见子坐下来,把脚架在膝盖上面亮出脚底。
“你是说别人传染给你吗?”同批来个进修生探出脑袋窥视过来。
“谁知道呢?不过,脚癣这玩意儿般都是被人传染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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