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住进大学医院,因此对桐田医生充满感激,而且感到几分歉疚。
可是现在对他看法和以前大不相同。说句实话,对他不抱什希望。他确在丝不苟地检查病情,认真地记录在病历上,可关键是本人心里点也不痛快。非但不痛快,甚至觉得病情切切实实地点点在恶化。
住进医院三个月以后才从护士长那儿得知,因为病具有特别罕见教科书般症状,所以被当作教学用患者加以对待,因此医疗费可以分文不付。
他给看病,而把自己身体就像当作借来东西样交付给他。与其说他是治疗病,不如说是随心所欲地捣鼓着身体。
症状是难得见稀罕物,大家都来看热闹,所以在这里就诊和吃喝可以说是理所当然权利。
尽管如此,还是希望自己能有几个同伴,即使这是不治之症。有几个人陪着,心里总觉得踏实点。病如果是种罕见奇病,没有什有效治疗方法,并且还在点点恶化,那就无可救药。想到就个人名字将要从登记名单上被删除,早晚将要从人们记忆中消失掉,实在是无法接受。难道真就这样坐以待毙吗?
回到病房,不久有人把夜宵送来,却没有点食欲。钻进被窝里继续苦思冥想,越想就越觉得忧伤。
和大家并肩站在起,可是偏偏是立足之地坍塌。从头部到肩膀,进而到胸口……正在步步地陷入个无底深渊。这种不安压迫得要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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