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接告诉他吗?”
“来说可以吗?”
“那就托付给你。”绫野掐灭拿在手里香烟,“话旦说出口,不管他精神上有多痛苦都是们责任。今后年他不是为自己而是为艺术而活,们必须尽量为他提供方便。应该优先考虑他工作,情绪和生命是第位。”
“明白。”
船津点点头,感到心中涌上股热流。行医六年,面对面地告诉患者死期,这还是头遭。
不大相干。
“不过在痛苦中完成自己作品留给世人,这才是艺术家生存意义体现,所以相信实话实说,他会乐意接受。”
绫野说:“你喜欢画儿,也许你说对。”
“不敢当,这不过是管中之见。”
“嗯,你这说,也觉得是这个理。”
“艺术家也不能概而论,是说并非每个艺术家都可以告诉他死期。可祁答院是货真价实,与那些装腔作势、爱出风头人不样。祁答院是值得相信和尊重艺术家,所以希望能告诉他实情,让他抓紧时间完成最后工作。”
看到大家都在默默地沉思,船津害羞地摸摸脑袋。医务办公室不再是手术后热气腾腾气氛。
“你们也应该告诉夫人吧?”
“嗯,夫人还兼任画家工作秘书。”
“是吗?”绫野抬起头,那神情似乎要做出最后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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