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熬过天,晚上陈醉还没回来,他也不知道哪儿来胆子,居然给军事部摇电话,个姓钱秘书听他是主任家里人,直告诉他,是宪兵队有行动。
宪兵队?钱文正握紧话筒,有没有可能……和顶针有关?他多个心眼,要找药师丸,那头愣下,转而用种冷漠语气回答:“大佐是起去。”
钱文正立刻意识到自己犯错误,次长办公室主任秘书,想必和稻垣是条心,他作为陈醉下人,贸然提起药师丸,实在不妥当。
是什让他头脑发热?
恍惚到深夜,他躺在自己小床上,边揣测着宪兵队行动,边担心陈醉,两股力量撕扯着,让他难以入睡,正迷迷糊糊,小木门嘎吱响,他翻个身爬起来,看见个笼罩在光晕中身影,端着只烛台,轮廓温柔。
蓬松黑头发,迎着光、仿佛活样黑皮毛,衬着张白脸,杀过人、见过血,美得煞气。
钱文正傻呆呆看着,胸膛里有团古怪东西,横冲直撞,如火如荼,陈醉这时把身子稍稍扭,大衣唰地掉在地上,里头光光,什也没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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