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过来，停在门那边，空阔
小洋楼，听得见门里呼吸声，急促、忙乱，“
光着呢先生，”他觉得下身燥热，上楼时候还没这样，眼下硬邦邦，杵在门板上，“你让进去……”
吧嗒，门锁响，他立刻拧开门冲进屋，捞着眼前细溜溜
个人影，扳着扭着，死死摁在墙上，实实在在把人压牢：“喊你那
多声，怎不开门！”
眯起眼睛，“要求多吗？”
钱文正下红
脸，没做声，药师丸毫无廉耻，又问：“他行动，参与过，很凶猛，”他嘶嘶笑，他在床上，也是那样吗？”
钱文正咬牙忍着，忍着这个日本人卑劣，恨到极处，把钱往那家伙怀里推：“太君你再……再问这个，真没脸在这儿待！”
药师丸放声大笑，终于满足揶揄个下等支那人乐趣，拍拍他肩膀，站起来，踢着军靴离开。
灰绿色日元撒地，钱文正弯下腰张张捡，在陈醉家里，药师丸理所当然地觉得他是被予与予求那个，拿钱手猛地攥紧，钱文正偏要做些什事出来，好显显他男子气概。
傍晚，陈醉又是早早回来，衬衫袖子上沾血，不是抓人，就是审讯，钱文正假装看不见，伺候他抽烟时候，有意把点烟手支起来，蹭着他下颌，陈醉从吐出第口烟雾里看着他，锋利，还带着血腥气。
钱文正打个抖，他以为是怕，等把烧黑洋火扔进烟灰缸，他才明白过味儿，那是兴奋，是陈醉血腥气让他欲火难耐。
入夜，吴妈睡下，钱文正从自己夹壁房里摸出来，只穿着条裤衩，上楼到陈醉房门口，先拧把手，拧不动，探头看看楼下，轻声敲门。
没动静，他又敲，贴着门小声说：“先生，是！”
屋里有脚步声，等会儿，门还是没开，钱文正急，多少带着点扭捏：“先生你开门，……没穿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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