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
“天哪!好心好意帮助你解些事,犯得上动这大肝火吗?直江医师长得这帅,夫人对他抱有好感又有什奇怪?”
真弓只往自己咖啡杯里放白糖,用小勺搅和着。佑太郎虽然动怒,但仔细捉摸,这阵子夫人提起直江医师便立刻热情起来,两眼放光,喋喋不休,难道……
“总而言之,那个医生和别人不样。”喝完咖啡,真弓点起支烟说,“还给自己骨头照相。”
“给骨头?”
“哎呀,这个你也不知道?听说每月总要给自己骨头照两三次相。”
“天哪,那算个啥,他明明知道还同眉来眼去呢。”
“开玩笑也要有个分寸嘛!”
“哎呀,你不信?那个医生啊,只要是女人,谁都行!”
佑太郎又笑起来。
“说不定,对你夫人也感兴趣呢。”
“可是,你宝贝女儿差不多要想死他啦。”
“这得回家直接问问她本人才行。”
“你可别说这是告诉呀。你若说出来,三树子小姐会把恨死。”
“才不相信三树子会干出这种蠢事来呢。”
“你也是个糊涂父亲。算啦,假若三树子没那个心愿话,替她结婚去。”
“这些事从来没听夫人说过句。”
佑太郎呻吟似说道。
“当父母怎能知道儿女们真正心情呢?”
“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她本人若是不说你怎能知道?”
“依看不说原因是你们家里也许有种难以启齿气氛。”
“照相,作何用场呢?”
“听说是为研究。谁知道他给自己骨头照相究竟为什呀!”
这对佑太郎来说又是个新情况。
“这事你又是从哪儿听说?”
“是弟弟说。”
“夫人?”
“就是你夫人,律子夫人。”
“你,住口!”
这回佑太郎可真动怒。他脸憋得通红,眼睛直瞪着真弓。
然而,真弓却毫不在乎。
“你……跟谁?”
“当然是直江医师啦。”
“浑蛋!”
说完之后,佑太郎假装目瞪口呆样子,然后笑。
“可是,你是情妇这点他是知道,所以,他绝不会要你。”
“爱他就是爱他,直截当地说出来嘛!”
“你说得轻巧,旦说出真情,害怕你会骂她。”
“哪有事,直江医师是位难得好医生。”
“真吗?”真弓缩下脖子,说,“既然如此,那就让三树子小姐跟他结合不就得?虽然有志村小姐在中间,只要你出面,总会得以解决。”
“事情哪能那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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