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带
去？”
伦子重复叮问
次。
“真
。”
“太高兴啦！”
伦子朝窗外天空望去。幸福，确实马上就要来临。侧耳静听，它脚步声正悄然传来。倘若不紧紧抓住它，它就会变成时梦而消失。现在那念头正在冒起，不，也许正在消除。
“在札幌您不是有家吗？”
“看母亲用天就够。”
“若去不会给您带来麻烦吧？”
“去看望母亲时，你待在旅馆里就行。”
“好。”
“明天你不是回新潟去吗？”
“不回去也行。”
“你母亲等着你吧？”
“跟母亲什
时候都能见面。”
直江不声不响地把杯中酒喝干。跟母亲什时候都能见面是什意思？难道说跟直江就见不着吗？伦子说完之后，自己也觉得刚才说法欠妥。
“札幌那里这时候雪积得老厚吧？”
直江没有回答。伦子拿起刚沾唇那个酒杯。她想象下在雪中行走直江身姿。
这时，直江像突然想起什似低声自语道：
“咱们同去北海道吧！”
“……”
“短筒靴就可
“无所谓，今天是除夕嘛！”
直江毫不在乎把自己刚才用过酒杯递给伦子，并倒满酒。
伦子轻轻沾唇以后又放回茶几上。
“明天您要去札幌？”
“嗯。”
“你在想什？”
“没想什。”
伦子莞尔笑，把脸偎依在直江肩上。
“在屋里虽然暖和，出门还是要穿厚大衣。”
“要穿高筒靴？”
不论是同直江旅行，还是去北海道都是第次。由于意想不到喜悦，伦子脸上泛起红晕。
“明天几点钟出发？”
“下午三点航班，连你座位也在今晚起用电话预约吧。”
“旅馆有空房吗？”
“正月嘛，市内总会找到。”
“那，明天走？”
“明天吗？”
伦子是个急性子，但也许性格变化无常，她想假如失掉这个机会，也许以后就没有时间同直江起去北海道。
“不过，您是回母亲那里去，对吧？”
“不，住旅馆。”
“说咱们同去北海道吧！”
“真吗？”伦子有点不信，看着直江问，“真带去吗？”
“北海道现在到处是雪。”
“知道。”
不管雪下多大，也不管天气多冷，只要能跟直江在起，上哪儿去都行。
“什时候回来？”
“两三天就回来。”
“那快就……”
伦子想，那样话，是不是也要早点从新潟回来呢？
“待多少天都是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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