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玩意儿到底是什呢?
尽管外国字没有弄懂,但知道它仅有毫升。滴到手掌上只有小滴东西引起直江剧变。它使这个冷静而孤傲男子变成个荒唐透顶、恬不知耻人。
虽然她认为是注射缘故,但仍不敢肯定。假如真是注射缘故,那,应当在他注射之后马上发作,可直江暂时入睡。干出那种怪事是在醒来以后。从道理上说,注射是睡眠药,与后来发狂该是没有关系。
真弓从各个方面做考虑。尽管在考虑,但她没有告诉任何人。
她被命令脱光衣服去煮咖啡事,怎好意思跟别人说呢?
真弓直到现在也不相信那天事,真像做场梦。
不过,梦会随着时间推移渐渐淡薄下去,但唯有这次事不管经过多长时间,丝毫也没变淡。不,不但没有变淡,反而更加鲜明。尽管自解嘲说这是场梦,但立刻有个声音冒出来加以否定。这方认为是对,另方认为是错,自己头脑居然也分为两半。
点没错,周前见过直江言行是荒诞。这同真弓以前对直江印象完全不同,确实存有天壤之别。
当然,真弓所知道只是医院里作为医生直江。他穿着白大褂,冷漠、难以接近。般说来,从患者眼里所看到医生大致都是如此。冷冰冰,仿佛他已看穿世上切,特别是外科医生,更给人以这种印象。
然而,直江给人印象却不仅如此。他那冷漠表情中还包含着种孤独感。时而使人觉得他值得信赖,时而引诱人们去主动接近他。在他不接受任何外来事物孤独感背后,偶尔也浮现丝空虚表情。
真弓对直江所抱有好感,大概就是在这种错综复杂印象中产生。并不只是容貌、作风等罗列,而是从它整体形成素质。
就是这个直江丝不挂,赤身裸体,并说就这光着身子起来喝咖啡,还让真弓赤身裸体地为他煮咖啡。这简直是用常识无法想象怪事。不,不仅如此。那时候直江表情毫无拘束,目光空虚,身体摇摆不定,穿白大褂时巍然姿态荡然无存。
当然,在医院和在家可以不同。在医院要站在给患者看病医生立场,在家时可以行素。然而,他变化也太过分,是种让人难以置信巨变。
难道是那个针剂缘故?
真弓仔细回忆茶几上滚动白色针剂瓶。溶液是无色透明体,注射它之后,直江暂时入睡。刚才痛苦像阵风似消失得干二净。直江开始发狂是在睡上十分钟醒来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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