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是男!”
“男?”
“您常把身体给他看。”
“给他看身体?”
“还不明白?”
“像谁?”
直江从正面看下真弓。
真弓脸部轮廓窄长,眼大而有神,鼻尖略往上翘,微微有点兜齿,尽管属美中不足,但反倒惹得男人喜爱。这个特征真弓自己最清楚。“看不出来?”
“你像那个人认识吗?”
“当然认识。”
直江不答,只顾往真弓拿来酒杯里倒酒。
“是不是位很漂亮女人?”
直江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就像没听见样只管喝酒。
真弓因为直江不回答,气愤地咕嘟口喝不少。
真弓喝惯威士忌,觉得这清酒甜丝丝,很爽口。
直江站起来,从洗脸池下拿出个升酒瓶,直接往空杯里倒。“你不喝吗?”
最近真弓酒量大增,酒吧下班时,她总是喝得醉眼蒙眬。
“是冷酒。”
直江想去再拿来只杯子。
“不,自己去取。”
“可们俩确实是姐弟。弟弟是母亲再婚以后生。”
直江仿佛要再确认下,仔细看看真弓。
“院长知
。”
“您以为如何?”
“认为是个好姑娘……”
“光这些?”
“是。”
“不明白。”
“那,就告诉您吧,就是X光技师泽田武男姐姐。”
直江重新端详真弓。男女两人虽然有些差别,但大眼睛、翘鼻子方面给人感觉是相同。
“您惊讶?”
“但是,你们俩姓不同啊!”
直江疑虑似深思起来。
“那,再给您个线索,这人是医院里人。”
“医院,你指是东方医院?”
“是啊。”借着酒劲儿,真弓言辞变得亲昵。
“医院里人,是护士吗?”
“让来给您做女佣,行吗?”
“刚才你要说什来着?”
“说到半道被岔开,忘,请原谅!”真弓又喝口,“您能发誓不对任何人说?”
“好。”
“定?”真弓从下往上看直江,说,“您不认为像谁?”
真弓麻利地站起来,到洗碗池去。
“架子上杯子可以用吗?”
“请便!”
洗碗池上安装着不锈钢碗柜,那里摆着咖啡杯和玻璃酒杯,全都口朝下扣着。旁边印花餐巾叠放得有棱有角,不像是男人整理。
“有谁来给您做清扫吗?”
“告诉您个好消息,愿意听吗?”
“怎都行。”
“告诉您以后,您可得听。”
“是怎回事呢?”
“您不同约好,哪能随便告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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