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屈膝!”直江只手捏在踝骨上,只手抓住脚尖,而且,把脚向上下左右扭动。
“这回怎样?”
“……”
“不疼吗?”
说疼也疼,说不疼也不疼。现在已经不再是脚病事,而是被他摸着脚,被他看着,头脑已不清晰,只觉得昏昏沉沉。
“是脚脖处?”
刚触摸,真弓便忽地缩回脚。
“放松,放松,是这里疼?”
直江顺着脚脖周围从外向里依次按去。
“有点。”
摆出这副架势让他看也太……
能同直江两人在起并不感到懊恼,然而,从医生和患者立场相会,可太没意思。
“脱好吗?”
“是,这就好……”
真弓不顾体面尖声尖气地回答后,朝窗户那面望去,直江确实面向窗外看着。她慢慢卷起连衣裙底襟。因为连衣裙很短,马上够到紧身腰带处,真弓面盯着直江后背,面把裤衩脱到膝部,再往下使劲儿把袜子全脱掉,迅速把它压到大衣底下。
是来治脚,脱袜子似乎理所当然,但受别人命令却是做梦也没想到。
“两只全脱。”
脱当然要脱,可真弓这长筒袜是同三角裤衩连裆在起。
“这……”
“转过身朝窗户那面看。”
直江进步从小腿向膝盖部检查。真弓觉得她被偷看从脚尖到裙子深处私密处,脸红心跳,喘着粗气。
但愿他快点检查完。
真弓觉得时间太长,但实际并没有多长时间。
“好。”
“这里呢?”
“不。”
“这里不疼吧?”
“是。”
说实话,是疼还是不疼真弓也不太清楚。
“脱掉。”
“那,你躺在那里!”
直江转过身来,用下巴指示说。真弓望着直江眼神,徐徐躺下去。
“是右脚?”
“是。”在明快蓝色短连衣裙下,两条裸腿平放在沙发上。
不等真弓说完直江便转过身去,走近阳台那边窗前,背朝这边。
真弓此时后悔不该任性地闯进这房间来。虽然说是看脚,可这是只有两人密室。在医院可以随便做到事,在这里情况就不样,切都同*乱和暧昧联系着。
早知如此,不如约他到咖啡馆里问问病情就算。
这脚本来就没问题,只是穿着高跟鞋多走路,脚脖微微感到疼痛而已,而这阵子早就不那样。说脚疼只是作为同直江会面借口,不是今天非看医生不行事。
今天心意要来见直江,是因为昨天听佑太郎女儿相亲事,突然感到寂寞引起。看来,这种做法也太轻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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