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由于那个司机住在集体宿舍,而那个公务员又已经五十五岁,接近退休年龄缘故吧。”
“这些事与住院有什关系?”
“也许没有,但也许有。”
“怎也听不明白,到底是怎回事?”
“同样是休息,个人在公寓宿舍里就不如在医院里痛快,那位公务员也许是有些累,因为他已年老。”
“这种做法不好。不过,这也许是院长指令呢?”
他们两人没乘电梯,而是顺楼梯下楼。
“这些天来病房空得很,因此,也许院长对护士长说,让那些能住院患者都住院。”
“可让不让住院,到任何时候都应该由医生来决定呀!”
“这里不是大学,也不是公立医院。”
“对不起!”
小桥表情生硬地低头施礼。
直江向伦子作输液指示后来到走廊。小桥又从后面追来问道:
“还有件事想问您,304号病房住进两位震颤症患者,对吧?”
“两位患者?”
“多亏您,这带堵闷着地方觉得全都摘除。”
“那就好。”
直江把听诊器贴在他前胸,诊脉,走出房间。
当直江回到休息室时,先步回来小桥走过来说:
“关于石仓老人事……”
“这些就是住院理由吗?”
小桥声音过于激动,上楼去人禁不住回过头来看他们两人。
“当然不是决定性理由。但是,也许能成为他们想住院部分理由。”
“然而,这里
“但毕竟是医院哪!”小桥在楼梯拐角处沉默下,接着又说,“说这话好像是自不量力,根据诊察,两个人只是在转动脖子时,颈根部略有疼痛,并没有肩、臂神经症状。从X光照片上看,那个公务员有明显骨质老化现象,没有特殊异常处。不用说住院,看连休息都无必要。”
“或许如此。”
“不管怎说,让这种人住院也太过分。”
“是不是他本人也希望住院?”
“没有大病人为什要住院?”
“人是公务员,人是司机。他们是您安排住院吗?”
“不,不是。”
“那是谁呢?”
“是不是护士长?”
“护士长可以随意发出这种指示吗?”
小桥表情多少有些倔强。
“想很多,但总认为对这种病人若无其事地说谎,实在不忍心,而且,为让他相信谎言又动手术……本来外科医生是不该做这种没有意义手术……”
“知道。”
“难道外科医生就该给人增添毫无意义伤疤吗?”
“你就按照你想法做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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