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只对您说。”夫人环视下,压低声音,“是高木亚纪子。”
“是吗
“还有事,您熟人中有没有同三树子相般配男子?”
“这个……”
“她已经二十三岁,可直没有着急样子。您所待过大学医院里有没有合适人?”
“同年轻人不大交往。”
“长子不愿当医生去学经济,所以,想把三树子嫁给位医生,也只有这条路。”
“下次领去次好不好?”
“请您丈夫领着去岂不更好?”
“丈夫没有点温柔劲儿。”
“这点同您丈夫样。”
夫人又次吃惊地凝视直江。直江把杯子里冰块摇晃下,口喝下去。
“很久以前就想同您随便谈谈,后来听说您是位很不起医师,心里害怕,迟迟没敢邀请。”
直江不作回答,又点着支烟。
“在这种地方不如在外面喝酒痛快吧?”
“可以这说。”
“您真是个爽快人!”夫人仿佛豁出去似口喝干啤酒。
般。”
“您是不般。”
“真摸不清是被称赞还是被挖苦?”
老实说,夫人迄今被这样称赞还是第次。多数人都说“您真美”或“您真年轻”,而直江赞辞则不同于那些感叹和客套,而是个清醒医生把人当作生物观察得出结论。她之所以在被称颂时觉得心虚就是这个原因。
夫人又向直江杯里斟满威士忌。
“合适人不是很多吗?”
“可是旦要找时,却意外地难找!”
“小桥大夫怎样?他是个诚实好青年。”
“是啊,也曾想过。不过,好像他已经有恋人。您不知道?”
“不知道。”
两人谁也不再说话,屋内顿时沉静下来,唯有暖气片发出轻微嘶嘶声,寂静得同这大医院毫不相称。
“今晚太狼狈。”
夫人似乎想打破这种沉静。
“介绍对象事被你口回绝,到底是人老干啥都不行。”
她像演戏样表演个深思模样,然后,叹口气。
“您通常都到哪里喝酒?”
“哪儿都去。”
“总是到有美女地方吧?”
“有总比没有好些。”
直江喷口烟,掸掉烟灰。
“今天就喝到这里吧。”
“忙什呢?您刚才不是说过今晚没有任何约会吗?”
“事情虽然如此,但在这里喝起酒来,对您会极不方便。”
“点也不在乎。非常愿意时常同供职在这里医师谈话,与您这样非凡人谈话妙趣横生。”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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