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呗!”夫人两手按在腰部。
“向前弯曲时,常常感到像针刺样疼痛。给人施礼以及使用吸尘器时也有疼痛感觉。”
“从什时候开始?”
“大约有周,记得是次搬动菠萝花盆时闪下,从那以后直没好。”
“从前也有过这种症状吗?”
“您倒是没什,可那女子多可怜哪!”
“您若是没有事,要告辞。”
“又说这话!您不是没有急事吗?”
直江把香烟装进口袋里。
“有事,真。”
“也许。”
“不是也许,简直就是!”
或许酒劲儿上来,夫人言谈变得大胆起来。
“您大概另外有个意中人吧?”
“不。”
“没有什特殊理由。”
“是这样吗?”
“您所说事就是这些吗?”
直江掐灭烟卷。
“哎呀,您有急事吗?”
“经您这说,倒觉
和服那张似乎是在照相馆照,穿西服那张是在草地上拍,两张都是彩照,正如夫人所说,她是位窈窕淑女。
“您看如何?”
直江把照片还给夫人。
“不中您意?”
“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说她人品好坏,因为不想结婚。”
“曾经有过两三次。问家里老头子,他说这是闪腰,休息两三天就会好,所以也就没有认真医治。”
直江端着酒杯,盯着夫人前胸到腰曲线。那腰部虽然积聚些脂肪,但终未失去上半身优美线条。她同三树子紧绷线条不同,尽管有些肥胖,却仍显得妖艳。
“脚尖发麻吗?”
“发麻?怎回事?”
“就像隔着张纸抚摸样,有种麻木感觉。”
夫人伸出白皙滑润手挡住直江。
“请等下,这回谈谈您专业方面事。”
直江向后靠靠身子,看夫人眼。夫人那张带有凶相脸庞因啤酒酒劲儿多少显得柔和。
“这阵腰疼得很。”
“谁?”
“真?不信!”
“……”
“您为什不同她结婚?”
夫人所提婚事被轻率拒绝后,她可有点恼火。
她想嘲弄番这个不知好歹又使她放心不下男人。
“不,没有急事。”
“那,您就多坐会儿嘛!”
办公室又恢复平静,简直不像是医院角。
夫人又给直江只有冰没有酒杯子里续上威士忌。
“老实说您真是个怪人。”
“认为她真是个好姑娘!”
夫人仍不甘心,又拿起照片看又看。
“太遗憾啦!”
直江再次喝起威士忌。
“大夫为什不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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