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天
上午都待在这里，如果有找
患者，就打个电话来。”
“明白
。”
护士长恭恭敬敬地施上礼走出房间。律子夫人和三树子见她走便朝隔壁更衣室走去，事务长则看起文件来。
“昨晚值夜班您够辛苦！”
从院长立场上说，医院医师只是个被雇佣者，但院长对医师用语都是很谦恭。方面因为愿意到私人医院里供职医师少，即所谓供不应求；另方面也因为直江在大学里就是颇有地位人，院长对他另眼相看。
护士长发现院长生气得默不作声，便向律子夫人征求意见似说：“您说对吧，不管他怎
耍酒疯，这做确实有点不靠谱。”
律子夫人点头称是时，走廊侧办公室门无声地开。大家回过头来，但见直江医师已经站在那里。
“啊，是您，请坐！”
事务长首先搭话，指着院长旁边沙发说。
“早上好！”
护士宿舍在医院楼后，与医院隔着条小路。除护士，女办事员和司机也住在那里。
“认为志村在包庇直江医师。”
护士长意味深长地看着院长。
“那电话只说这句话吗？”
值班时，医生多少喝点酒，本不值得大惊小怪。从院长角度看来，他最怕是长此以往染上酒瘾。
把患者关进厕所事发牢骚。”
“后来发生什事？”
“听说直江医师好歹给顶回去。”
院长不喜欢“治中出乱”，也丝毫不愿自找麻烦，他心想平安无事地赚钱。
“后来，那伙人没再来说什吗？”
“没什……”
直江脸色依然苍白，与其说是昨夜值班缘故，不如说这是他常态
院长和律子夫人齐声说。直江默不作声地点点头。
“院长先生，您今天不到门诊室去？”
护士长急忙以庄重语调改变话题。
“有人给介绍患者来吗？”
“目前似乎还没有。”
“想对方只是骚扰下，第次就说这句便挂掉。”
“还打来第二次吗？”
“没有，还没打来。”
护士长尽管没撒谎，但多少有些夸大其词。
“还不是因为他同伙感到患者被塞进厕所里太窝囊！”
“这个呀，刚才挂号室接到个奇怪电话，说是‘你们医院值班大夫还是那常喝醉酒吗？’”
“值班大夫喝醉酒？”
“昨天晚上，直江大夫好像是喝点酒。”
“……”
“于是，方才到护士宿舍去问刚下班志村和宇野两人。志村说不知道，而宇野则说也许喝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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