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还没来吗?”
语气虽然平和,内里却饱含愤怒。
“刚刚去‘出诊’,现在也该回来。”
“什地方?”
“就这附近。”
候诊室挂钟指针指着十
点,如果出门就能坐上汽车,现在也该到
。治疗室那里仍然传来患者
喊叫声和救护队员们
制止声。
阿薰再也忍受不住,从治疗室里跑出来。
“流那
多血!”
阿薰似乎吓坏,两手捂着脸。从正门到治疗室
通道上到处都有点点血迹。
“那人没危险吗?”
“医师怎还不来?”
按着醉汉救护队员们脸上也溅上
血。
“马上就来。”
“请马上喊他来,们还按着他呢。快点!”
“请稍等。”
治疗室两扇门大敞着,担架直接抬到靠里侧
床上。
伦子马上拿着血压计来到患者面前。
“现在要给你测血压。”
“混账东西!”
突然,满脸是血患者坐
起来,救护队员们慌忙把他按倒,他却挥动拳头大叫起来。
,他脸上和衣服上全是血污。”
“不要紧。”
“他喝醉,大发脾气,没法下手。”
从救护车后座旁拉出副担架来。担架周围有四五个男人相互挤靠着,看样子是在按着患者。
伦子看看手表,她给直江打完电话,已经过去五分钟
。
“那里有电话吗?”
“刚打过电话,说是已经回来
。”
“出那
多血,若不赶紧抢救,恐怕……”
“真对不起!马上
“可们能做些什
呢?”
“医师若能快点回来就好啦!”
“说这话也无用,回不来仍是回不来。”
伦子歇斯底里地狂喊起来,只有两眼不住地朝正门望着。
救护队员从治疗室跑到二人面前。
伦子不打算为他测血压。她来到挂号室
电话机旁,从白衣兜里掏出纸条,按电话号码打
第二次电话。
“直江先生回来吗?”
“刚刚回去。”与之前那个人
声音相同。
“他乘上出租车吗?”
“那可就不得而知。”
“滚开……”
“你安静点,这里是医院!”
“医院又能怎样?”
他满脸血污,几乎分不清哪是眼睛哪是鼻子。加上喝醉以后又看见血,似乎更加兴奋。他拼命挥舞双手,如果不注射麻醉剂让他平静下来,可能连给他擦脸也擦不成。
“不行啊。”
随着阵杂沓
脚步声,担架被抬进屋来。
“妈,慢点!”
“轻点,轻点。”救护队员说。
“你们说什?妈
!”患者大叫。
“这边,请从这扇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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