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很不错啊。”
正如院长所说，大腿骨中央贯穿
粗钢板，骨折部位因此而得到很好
接合
最令外科医生高兴，莫过于成功地做完
个很有难度手术后，松弛地泡澡。个人自言自语着“太棒”“怎
样”。然后要是再能喝上杯啤酒，就再美不过。
不过，现在放心还早点。看上去，虽然骨折部位接合得不错，但在拍片子确认之前，还不能掉以轻心。而且，如果中途化脓话，就前功尽弃。
不过，至少到目前为止是成功。他万没想到会如此顺利。
“喝酒吧，喝酒吧，喝个痛快……”
在浴池里，三郎唱起歌。唱到第二段时，护士来喊他。
院长把握住三郎手。三郎也不由得使劲儿握住他手。
“你是个好医生，
很佩服！”
“哪里……”
“个人真做不那样手术。”
三郎低下头，才意识到两个人都赤裸着，都是边握手，另只手遮挡着下面。
车上。
病房是三层特等房。昨天患者刚出院，空出来，明天还有别病人要住进来，但是现在也顾不那多。
送入房间后，岳母再次叫道：“好痛……”她还没有完全从麻醉药中醒来，于意识模糊之中诉说疼痛。
三郎给她打抗生素和止痛剂，用便携式摄影机给手术后下肢拍照，然后指示护士打点滴。
大致结束术后处置，三郎终于松口气，这时已经八点多。
“院长先生请您洗完澡后，马上到医务部来。”
“知道。”
三郎用毛巾擦着脸回答。
洗完澡后，三郎去医务部。看见桌子上摆着啤酒和寿司。院长正背朝桌子，站在荧屏前面看片子。看来手术后拍片子已经冲洗出来。
“情况怎样？”
“太谢谢你！”
院长还是第次对自己说这样话。获得这样信任，令三郎感到高兴，同时觉得与院长距离拉近。
“好好去洗洗吧。”
院长好像也意识到两个人都光着身子，微微笑，松开手。
个人泡进浴池里，三郎大大伸开四肢。
手术前，天还是亮，现在已经完全黑，从远处病房传来弹吉他声音。
三郎再次量血压后，走出房间，去手术室浴室。他手术服里面衬衣已经湿透，从胸脯到内裤都被血染红。
三郎脱光衣服后，走进浴室，这时，院长刚好洗完澡出来。
“岳母刚才送进病房。”
“谢谢你！”院长点点头，突然伸出手来，“多亏你，妻子才捡条命。真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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