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自己病,自己最清楚。”
即使得病,所长依然是威风八面。不过,他马上又说:
“肢肥,帮量量血压。”
然后,让夫人去拿血压计和听诊器。
虽说所长平时吆五喝六,可现在变得这样心灰意懒,也太让人难过。三郎垂着头,这时,夫人端着水杯和药走进来。
“你该吃药。”
“又吃没用药啊。”所长厌恶地瞪着那些药。
“这个药是所长开吗?”
“看病倒,药剂师拿来,这玩意吃也没有用。”
“这个病,自己最清楚。”
“对不起。”
“早晚会有这天,果不其然。”
“不过,只是轻微呀。”
“轻微是轻微,但是右半边动不。大概是中脑动脉分叉部分出问题。”
看望所长。”
所长家位于诊所所在高台最边上。由于途经三郎住处,所以三郎先把背包放回家,只拿送给所长礼物蛋糕卷,去所长家。
走进里面八叠卧室,看见所长躺在大大床铺上,也许是三郎心理作用吧,感觉他白发好像突然增多,枕边摆排杂物,体温计、茶碗、毛巾等等。
“你回来啦……”
所长只是看着三郎眨眨眼睛,算是打招呼。
现在在所长心里,天生不服输和因病而倒下怯懦纠结在起。
三郎将血压计缠在所长右臂上,把听诊器按在肘动脉上。开始时候,所长还闭着眼睛,中途便睁开眼睛眼不眨地盯着血压计刻度看。达到200后,三郎缓慢地松开手,直到150多点开始听
“可这也是给患者开药呀。”
“反正像脑溢血这种病,根本就没有什特效药。”
所长边唠叨着,边吃夫人递给他药。
“从东京请个医生来好不好?”
“不用请。就算是东京医生,治不好还是治不好。”
不愧是医生,所长根据自己症状,推断出脑内血管破裂之处。
“出血已经止住,但麻痹不是那简单可以治好。幸好语言中枢没有受损,所以还能说话,只是右手不听使唤,叫人痛心啊。”
所长也许是想要抬起麻痹右手,在被子里轻轻摇晃着上身。
“说不定是前几天死那个家伙,觉得太孤单,叫去那边呢。”
“所长,请不要说这些伤感话吧。”
“刚刚下船,就赶来……”
“终于不行啦。”
“哪里,别这说,所长。”
“别糊弄。”
三郎赶紧闭上嘴。确,在老前辈面前,即使说宽慰话,也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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